“爸,你少说两句!”君泽宇看着自己的老爸,开口劝阻道。时隔三十年,没想到岳父今天竟然主动登门了,这说明他有意跟父亲和好。他也不希望两个老人最后又闹僵了。因为这两个人脾气都固执的有的一拼!
凌老太爷因为君老爷子的话,脸上羞愧异常,重重的叹了口气。
“爸——”凌悦知道今天公公心情不佳,但没想到公公今天火气这么大,竟然当众让自己的父亲下不来台,心里也有些无奈,面带为难的叫了凌老太爷一声。
“是我自己应得的!”凌老太爷没了锐气,落寞的说,然后由凌悦扶着,进了屋。
唐诗诗听说凌老太爷来了,连忙换了一身衣服,从卧室里出来,就要下楼。
“不是让你卧床一个月,你怎么出来了?”君老爷子见唐诗诗要下楼,紧张的说,语气里饱含着担忧,然后对着凌睿责备道:“你怎么连个人也看不好?”
“爷爷,我没事,就是想出来走动走动,我保证不出去!”唐诗诗扬起笑脸,讨好的说,生怕君老爷子一上火,就让凌睿到外面站军姿去。
凌睿牵着唐诗诗的大手,在她的手心里挠了挠,朝她抛了个媚眼!那意思好像再说:我说爷爷不让出来吧,我们还是继续回床上呆着去吧。
唐诗诗一阵恶寒!狠狠的在凌睿的手心捏了捏。
君老爷子看看唐诗诗,又看看唐诗诗身边的凌睿,没有注意到小两口的“眉目传情”,他意有所指的说:“给我把人照顾好了!可别让某些人又给欺负了去!”
凌睿点点头,表情严肃。
凌老太爷刚坐下,屁股还没坐稳呢,听到君老爷子的话,气的大声嚷嚷道:“你个君老头,难道犯了错,还不幸人家改正错误了?你这个小心眼的老东西!这辈子就要咬住不放了是吧?”
“你这个老顽固能有这样的觉悟?”君老爷子摆明了不相信的说:“有道是泰山易改本xing难移!”
“哼!”凌老太爷冷哼了一声,说道:“我今天这不是来了吗?难道还不足以表现出我的诚意?”
凌老太爷说完不再理会君老爷子,他转头看着唐诗诗,在她的身上打量了一圈,看到她面色红润,气色很好,高兴的对唐诗诗招招手,说:“丫头,别站着,快过来坐!”
“还真拿自己不当外人,把这都当自己家了,这脸皮得有多厚啊!”君老爷子将茄子放进厨房,出来就听到凌老太爷招呼唐诗诗,气不过的说。
唐诗诗的目光在两个别扭的老人之间逡巡了几番,脸上露出个了悟的笑容。前些日子,这两个老人在电话里斗来斗去,如今见了面还是斗个不停。
唐诗诗对着凌老太爷喊了一声爷爷,然后就坐在了凌老太爷的对面,凌睿自然是紧挨着唐诗诗坐下,寸步不离的,好像真的怕唐诗诗被凌老太爷给欺负了一样,气的凌老太爷对着他直瞪眼。
君老爷子看着凌睿如此坚定不移的执行自己的命令,眼睛里都泛着赞许的光芒。
至于这两个爷爷之间的斗法,凌睿才懒得理,权当看戏了。要不是他们,他现在还在房间里搂着小野猫亲热呢!虽然做不了什么深层次的沟通,但是亲亲小嘴,爬爬山什么的也是好的。所以,被人打扰了好事,凌睿嘴上不说,心里十分的不待见他们。
凌老太爷看着唐诗诗灵秀的眉眼,张了好几次嘴,每次都是欲言又止的。
唐诗诗隐约的猜出凌老太爷这次上门的目的,所以主动下来了,她最终的目的是不想跟凌老太爷单独谈话。
因为前几天唐叔叔跟唐婶婶来这里看望她的时候,她单独跟唐叔叔提起过凌老太爷那天问及唐***事情,唐叔叔的脸色一下变的很难看,告诉唐诗诗,下次他再问起来,不许跟凌老太爷多说一个字。
唐诗诗越发的觉得自己的猜想有可能是真的,所以,她自然是站在唐叔叔的那一边的。
凌老太爷人老了,脑袋却非常的灵光,他怎么能看不出唐诗诗的用意来!
好在,他这次来君家,已经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还有另外两件事要说。
“丫头,白家听说你受伤了,将围棋大赛的日子改到了下个月16号。”凌老太爷将今天白家送过去的新请帖给拿了出来,递给唐诗诗。
唐诗诗双手接过请帖,跟上次的那张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上次的那张请帖,是用梅花小篆写的,这次的是用的行书。
唐诗诗的目光在看到自己的名字,那三个稍显稚嫩的字的时候,嘴角一勾,嘲弄的笑笑,这个白茉,还真是紧追着自己不放,她这是在提醒自己“坐而言不如起而行”么?
原本,她还对白茉的棋艺有所期待的,但是现在,她只觉得白茉已经败了!
自古大家的琴棋书画,从来只为修身养xing,陶冶情cao,而不是拿来卖弄的,棋艺最为考验一个人的谋略,定力,耐xing等修为,白茉这种xing子,真让她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是好!太浮躁了!
为了抢男人,她简直是连白家的脸面都豁出去了!看来,她真的是对自己的棋艺太过自负了。
唐诗诗想到这里,侧脸看了一眼面色阴沉的凌睿,目光调侃:很得意吧?被美女这样惦记着。
凌睿不悦的瞪了唐诗诗一眼:明天就带你去检查下视力,难道摔了一跤,连视力都下降了?长成那种德xing,亏你还能看出她美来!
“丫头,你要是不想去,爷爷就去给你推了,这白家也欺人太甚了,真是太将自己当回事了!”凌老太爷看到唐诗诗拿着那张请帖,不说话,只是看着凌睿,以为她是生气了,连忙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