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北拿着春联,目光时不时的向正在有说有笑的君皓东跟莫悠悠两个扫去。
此时莫悠悠正跟君皓东两个拿着一对春联,在讨论着到底君少阳跟云沫两个谁的字更潇洒飘逸一点。
“我看云姨的字更好一些,气势浑厚,笔力遒劲,而且不管是落笔还是布局都十分的完美。”莫悠悠用自己多年来看遍古迹字画的专业眼光来评论着,这评价,从她的嘴中说出来,应该是很高了。
君慕北看着莫悠悠那副煞有介事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吐槽,老妈的字真有那么好?他都看了几十年了,每年都是这样,根本没什么新意!
云沫听了莫悠悠的点评,豪迈的笑笑说道:“悠悠,你这褒奖,我可不敢当!”
“云姨,你的字,绝对堪称大家!”莫悠悠小脸一扬,中肯的说道。
云沫听后,笑得更加开怀。
没想到这个呆货,还是个马屁精!君慕北在心底愤愤的说道。然后看着一身橘色大衣的莫悠悠沐浴在阳光下,眼中闪着明媚的光彩,一张小嘴欢快的向上微翘着,君慕北不禁想起昨天晚上那一吻,在君皓东投来狐疑的目光之后,心虚的赶紧低下头,将手中的福字泄愤般的狠狠的拍在墙上,拍的手都有些微微发疼,他自个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气什么!
“北小子!你这是贴福字呢还是再砸墙!”君老爷子听到君慕北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愤愤的吼了一嗓子。
君慕北的身子一僵,手在那个烫金大字上烦躁的拂了拂。
君皓东看着君慕北郁郁的样子,眼底掠过一丝坏笑。
“其实,二叔这字,写的也是龙章凤姿,一看就是造诣非凡,跟二婶的字放在一起堪称绝配!”君皓东将自己手中的春联跟莫悠悠的放在一起,然后温柔的看着莫悠悠说道:“就跟我们两个人是一样的!”
莫悠悠听了君皓东的话,羞红了脸,微微垂下脑袋。
君慕北看着站在阳光下的两个人,觉得这冬日的阳光怎么这么的刺眼。他看了一眼君皓东与莫悠悠,生气的回到了屋子里。
正在写字的君少阳跟云沫与正在外面拿着春联的君皓东相视一眼,三个人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唐诗诗跟凌睿回来,发现院子里这么热闹,将自己心底的那些伤感收拾了起来,尤其是在看到笑得合不拢嘴的君老爷子的时候,唐诗诗心里觉得异常的温暖。
“诗诗丫头,你跟睿小子可回来了!快过来,这个是你二伯母而二伯给你们写的,拿去贴上!”君老爷子看到唐诗诗跟凌睿两个回来了,拿出一副对联,对着唐诗诗跟凌睿两个招呼道。
“走,看看二伯母跟二伯,今年给我们写了什么?”凌睿拉着唐诗诗的手,大步走到君爷爷的面前,两个人接过那副对联,小心翼翼的展开。
“柳暗花明春正伴!”唐诗诗展开自己手里的春联,读了出来。
“珠联璧合喜成双!”凌睿拿的是下联,读完之后,看着云沫跟君少阳,感激的说道:“谢谢二伯母,谢谢二伯。”
“喜欢吗,诗诗丫头!”云沫对着凌睿点点头,然后笑着看向唐诗诗,问道。
“喜欢,谢谢二伯母,二伯母的字写得真好!”唐诗诗由衷的赞道。
“哦?你是怎么看出来,是我写得上联?”云沫被唐诗诗的话,勾起一丝好奇之心。
“我只是觉得,这副对联,笔力苍劲有力,一落笔就有见不俗之处,但是也有些细微的不同,就像这上联,笔走龙蛇,铁画银钩,但是却在每一笔落下之后都极好的控制住自己的笔势,都说是自如其人,这很符合二伯母喜欢运筹帷幄的那种通观全局的xing格;至于二伯的字,则更注重自由洒脱不拘之感,而且,二伯的心中,向来都是以二伯母为先,妇唱夫随,肯定会让二伯母先落笔的。”唐诗诗分析道。
“诗诗丫头,果然是个心细的丫头!”云沫听了唐诗诗的话,高兴的笑了起来。
君少阳也觉得唐诗诗的话,十分的受用,笑着夸了唐诗诗一句:“不错,有见地!”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娶回来的媳妇儿!”凌睿搂着唐诗诗,得意的一挑眉说道。
院子里的人,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君慕北窝在自己的房间里,听着外面传来的欢笑声,愤愤的骂了一句:“一群马屁精!”
第二天一早,起床号响起的时候,唐诗诗在凌睿的怀里醒来,昨天因为去看了凌微笑的缘故,难得的晚上凌睿没有将他的兽xing进行到底,而是体贴的搂着她,两个人相依相偎的睡了一晚上,像极了两只靠在一起取暖的小兽。
“醒了?”见唐诗诗睁开眼睛,本能的向自己怀里偎了偎,凌睿的心里霎时变得柔软无比。
他爱极了唐诗诗每次刚睡醒的时候这幅带点防备无辜而又迷惘慵懒的样子,觉得她可爱的越发像是一只猫儿。
凌睿低醇的嗓音,带点儿优雅的慵懒,愉悦了唐诗诗的耳朵,她一仰头,在凌睿的脸颊上响亮的亲了一下,说道:“老公,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