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鑫铭道:“我们要给他高薪让他作保镖都不肯,现在看不是钱的问题,如果你还用常理来处置这件事,岂不是要搞笑话了。”
扬子雄为难地说道:“那我要怎么作才好呢?”
时鑫铭又嘿嘿地冷笑了两声,道:“既不冷也不热,就似是平常你对待他那样就可以了,至于别的事就由我们来作,明白吗?”
扬子雄应了一声,道:“是。”
劳达贵低垂着头,皱着眉头沉思,暗暗猜测时鑫铭的用意,不明他会有什么样高明的办法来让肖方雨就范。
肖方雨出了华泰集团的大厦,回过头来看了看整幢大厦,不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暗暗叹道:唉!看来不仅是南方集团或是建都地产,还是现在的华泰集团都是一样的黑,不过这时鑫铭与劳达贵的作法也可以理解,自身处在危险当中了,当然得想得办法来保护自己了,他们没办法保护得了自己,一见我肖方雨就似是弱水的人抓到一个救命稻草,不肯放过,只是我肖方雨那能整日的与黑道上的人打交道,日子还是安稳一些的好。
他找了个地方坐下,好好放松一下,喝着茶吃着糕点,心情果然大好,正自出神,心头忽地有些怪怪的,不觉感到诧异,就在此时,只见一个人出现在他的眼前,肖方雨一怔之下,不觉站起身来,神态恭恭敬敬地说道:“啊!林理事你这时候怎也有时间到这样的地方来?”
站在他肖方雨面前的居然是南方集团的林加炳,此时的他身穿西装,举态仍是那么的潇洒,衣着得体,只是脸上的神色却是有些凝重,有些不太对劲。
林加炳一言不发,来到肖方雨对面坐下,双眼直盯在肖方雨的脸上,一看就是老半天。
肖方雨又怔了一怔,问道:“林理事,你有什么吗?”
林加炳轻叹了一下,道:“肖方雨,你到底有什么魅力,居然……。”说到这儿,连连摇头,脸上的神色显现出无奈痛苦之色。
肖方雨大是不解,道:“林理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得让我有些莫名其妙,是否能够说得清楚一些。”暗暗感到奇异,这林加炳看他举止神态可是一个极有风度的人,而今却来说这等话,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林加炳仍是答非所问地说道:“年青人不学好,处处留情,看你这样了,只怕喜欢你的女孩子一定不少了。”
肖方雨脸上一热,林加炳这话正说中他的软肋,这可是他肖方雨的致命弱点,别看他平时风风光光,处事老练稳重,可是在女孩子这件事上却是时时受制于人,光是刘春菊和李语然就让他大感为难,头痛不止,现在这林加炳居然来对他说这话,让他感到不解,道:“林理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加炳轻哼了一声,道:“什么事!这得问你了。”
肖方雨不解地问道:“问我?问我什么?”
林加炳道:“你干嘛要惹我家飞雪,让她伤心难过,我是她的父亲,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好痛呀,你知不知道。”
肖方雨更是莫名其妙,他搔了搔头皮,问道:“林理事的意思还是让我不明白。”这林飞雪处处与他肖方雨为难,搞得他都没心思在天涯地产工作,时时想要走人,而她却又不肯放行,害得他没少心烦意乱,这时林加炳的口气却是有见怪之意,反过来说是他肖方雨害得林飞雪伤心难过,这点让他尴尬不已,人家父亲上门来责怪,一定不是没有道理,可这样的事又如何解释得了,所以他只有苦笑了。
林加炳盯着他脸上显现怒色,道:“你自己作了什么也不知道吗?”
肖方雨无可奈何地说道:“林理事,你能否把话讲清楚了,这样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只会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