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位娘子又是一号官人购得!”连续九名侍女都是王仁瞻以高出低价的十倍获得。
“郎君?”闾丘仲卿望了望赵承嗣,看来王仁瞻今日要独霸整个夏选了,每一次出手都不给人留余地。
“再等等,还有那么多人。”赵承嗣望着下一位的面相,这是刘知信看上的侍女,王仁瞻难道也势在必得?
“好了,下一位丽人是张六娘........。”小厮开始向众人介绍张六娘了,张六娘是刑州人氏,年方十八,擅长衣工。
“一号出300金!”王仁瞻又先声夺人了,出价300金要买下张六娘。
王仁瞻的话语刚刚落下,开封的纨绔们都看着刘知信,大家都知道这是刘知信看上的侍女,王仁瞻出手了,刘知信可不会闲着。
刘知信听到王仁瞻的喊价,手中的木牌一停,脸色顿时一变,没有想到王仁瞻真的出手了。
“王仁瞻,你欺人太甚!”刘知信将手中的木牌一挥,然后高喊了一声。
“350金!”
“嘿嘿!终于有人出价了。”刘知信的一声高喊,众人都被吸引过去了,这是夏选以来除了王仁瞻外的第一次叫价,这说明有人开始要跟王仁瞻干上一架了。
开封城的富贵之人都认识王仁瞻,也知道王仁瞻的权势。富人虽然心中有恨,但是不敢去惹武德司,深怕被报复。衙内们虽然敢惹武德司,但是谁都不愿意做出头鸟。
“400金!”王仁瞻微微一笑,又挥了挥牌,将价格提到了400金。
“400金!一号官人出到了400金!”台上的小厮已经习惯了王仁瞻的出价,连忙高声喊出了价格,又望了刘知信一眼,看看刘知信会不会出更高的价格。
“450金!”刘知信怒了,一拍桌子,又加了五十金。
“既然刘公子喜欢,本大人就送给刘公子了。”王仁瞻微微一笑,然后将木牌一扔,向刘知信拱了拱手。
“450金!还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格?”小厮朝着众人大喊了三声,无人加价之后,小厮宣布张六娘归刘知信,让刘知信的人上去立下字据,交付钱款了。
“好了,各位官人,已经有十位丽人有了归属,请各位官人稍做休息,看一段西域舞蹈,一盏茶后,小人再来伺候各位官人。”翠红酒楼的夏选有百余人,以十人为一休,十人之后便会有片刻的休憩时间。
翠红酒楼的一处茅厕,王仁瞻的管家正在出恭。
“张郎君,看来小郎君今日遇到对手了,你知不知道,就是一号那人就是闻名京城的武德司王仁瞻,与我们家小郎君是对头。”王五在茅厕之外,与张楚闲聊起来。
“哈哈哈!张兄弟,你太小看三郎了,你可知道本郎君从扬州而来是为了什么?”张楚拍了拍王五,然后向茅厕望了一眼。
此时,茅厕中的管家,双眼的目光都聚集到门缝的漏光出,耳朵竖得直直的,怕自己漏听了任何一个字。
“张郎君,你说什么?小郎君不是找你定制江南的丝绸才来开封的,难道还有其他的原因?”王五抓了抓头,疑惑地望着张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