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昊、静儿等人看着巨大的棺材,这是他们见过的最大的棺材,就像一个巨大的木柜。韩小波紧张的说:“这是棺材?!里面的尸体得多大个啊?!”众人看着洞窟里的人和棺材,他们弄不清洞窟里的人的关系。陈银看着棺材,他凝目说:“这三具棺材里安葬的应该是石邃、石宣和石韬。”
高瞻说:“这三个人是什么人?”
陈银说:“石邃、石宣和石韬都是石虎的儿子。”
高瞻说:“这老东西这么变态?不仅杀了那么多美女,连儿子都要来陪葬啊?”
陈银说:“石邃和石宣都是石虎杀的,石韬是被石宣杀的。”
高瞻说:“什么?这老东西这么狠?虎毒不食子,他杀了自己的儿子?”
陈银说:“在争夺利益的情况下,人比猛兽狠毒许多,自古以来为了坐在龙椅上,多少父子兄弟骨肉相残。石邃是石虎的长子,他被立为皇太子后,石虎让石邃处理尚书上奏之类的一般事务,他自己负责选派牧守、祀郊庙、决定征战、刑断等。石邃整ri沉溺于荒yin酒se、骄横无道,游荡田猎,他负责处理的尚书奏事因不合石虎心愿,就受到石虎的责骂、杖捶。石邃由此非常愤恨,他见石宣和石韬渐渐得到石虎宠爱,就秘谋杀石虎和石宣。此事被高僧佛图澄所悉发觉,石虎从而知道了石邃的yin谋,就把石邃幽禁在东宫。但石邃毫无悔意,石虎一怒之下,把石邃和他的妻子、家人、党羽共两百人处死,并把石邃一家二十六人在一口棺材合葬。此后,石虎将石宣立为太子。”
“石虎杀了石邃,派太子石宣与石宣弟石韬轮流审阅尚书奏事、审决生杀之事和任免官吏事项,不必启奏。司徒申钟劝谏石虎,认为任免官吏、决定刑罚是国家的重大决策,不该委托他人,太子虽为国家皇储,也不应干涉政治,而且二政分权,祸必从中来。他又以石邃之事谏石虎,宠任不道之人,必害国害民。对此建议,石虎不予置理,仍用石宣、石韬轮流视政。石宣自以为自己是太子,不愿石韬与己地位等同,加之石韬自建宣光殿,规模宏大,仅梁长就达九丈,石宣见此后异常愤怒,认为这是石韬借建殿压他这个太子,遂令人杀死工匠,截去大梁。后石韬又将梁加长到十丈,石宣得知,气愤异常,他以石韬的国邑作酬报派人杀石韬,并侍机杀石虎夺权。结果yin谋败露,石虎杀死石宣妻室子弟二十九人,部下三百人,宦者五十人人全部被车裂支解,东宫卫士谪配粱州。”
“史书记载,石虎对石宣的反击迅速而残忍,他率领妻子姬妾和文武百官,登上高台,把石宣绑到台下,先拔掉他的头发,再拔掉他的舌头,牵着他爬到事先准备好的柴堆上,砍断手足,剜去眼睛,然后纵火烧死。石宣的妻子及所有姬妾儿女,全都被处斩,石宣的幼子才五岁,作祖父的石虎十分疼爱,他老泪纵横地把孩子抱在怀中,当行刑官来拖孩子时,孩子拉着祖父的衣服大哭,小手不肯放松,连衣带都被拉断,但终被硬拖去杀死。太**的宦官和官员,都被车裂。太**卫士十余万人,全部被放逐到一千二百公里外跟前凉王国交界处的金城,还发生了兵变叛乱。”
“所以,我觉得这应该是石邃、石宣和石韬的棺椁。”陈银看着洞窟里坐在岩石上的金袍人,那人很胖,耷拉着脑袋,脸都在yin影之中,看不清他的表情,金袍人身上的金袍在幽兰灯光照she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陈银说:“他应该就是石虎。”
“cao,真他妈狠,儿子要杀老子,老子杀儿子,这皇帝还是不做为妙!”高瞻看着金袍人,不解的说:“这是咋回事,这老东西死了怎么不葬在棺材里,反而坐着?难道他嫌棺材里热,出来透透气?看着就是还没活够的意思。”
古墓的终点竟然是这个环境,众人都感到意外,石虎的坐尸更是十分诡异,不知道有什么秘密。洞窟里寒气涌动,范昱坤说:“不好,又来了!”话音未落,地下的裂缝中猛的吹出一股寒气,众人感觉好像有东西要破土而出,紧接着山摇地动,高瞻等人靠在一起,地震比之前的几次都强烈。这时两个武将突然睁开眼,双眼冒着红光,拔出大刀一步一步穿过雾气,向众人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