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主见周阳说的咬牙切齿,心里虽然疑惑,但听他要杀香茗,自己也抬起手对着周阳的脸就是两耳光,嘴里说道;“等到香茗痊愈了,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在杀你不迟,”他手上劲力不小,周阳被他打得眼冒金星,可周阳看到宫主的手,却是非常纤瘦,婉如女子相似。周阳听到他说的待到香茗痊愈之后,知道香茗只是受了重伤,性命无碍,这才稍稍觉得安心。
那宫主吩咐人照顾好香茗,香茗虽然受了重伤,但宫主浑厚的内力帮助她迅速愈合了创伤,养息一月有余,就已痊愈,周阳早已被解下石柱,关在一个暗洞之中,有一个白发婆婆照顾起居,那个白发婆婆对他照顾的倒是无微不至,否则。这一个多月来,不用别人来杀他,就是脏,也把他脏死了,周阳心里暗暗奇怪,绑缚在身上的丝线,在和香茗姐同路的那几天就开始往里收缩,但在黯然宫的这一个多月,那丝线竟然没有像香茗姐所说的那样往里缩,可能是那个婆婆每天都要在他身上刷一遍有着桃花香味的水,才使丝线维持着原状。。
宫主见香茗伤势痊愈,心里高兴非常,转眼到了端阳佳节,山下黄河帮里送来数十尾黄河大鲤鱼,宫主吩咐人收拾了,在前厅里大排筵席,黯然宫里所有的徒众都来参加,白发婆婆帮助照顾好周阳后,她到厨房里去打下手。黯然宫的规矩虽然严厉,但宫主一直用秘制的毒药控制下属,平时对这些下属宽松,众人在大厅上饮酒作乐,倒也痛快。
“宫主”香茗见宫主喝的痛快,上前说道,此时宫主已半醉,双眼对着香茗流露出无限的情意,双颊潮红,要不是那几绺胡须,倒真像一个女子的面容。“我这些日子伤重在身,不能和众姐妹一起使用剑阵,今日,我们大排筵宴,欢度端阳佳节,我和众姐妹一起舞剑为宫主助兴”,香茗说道。
“好啊,这些日子你们没有演练剑阵,我也怕你们生疏了,今日正好舞剑阵助兴”,宫主说道:“来啊,把前面收拾收拾,让众姐妹舞起来”,听到他的话一些人赶紧起来收拾,有几个徒众,搬出乐器,弹奏起来。
香茗等八位女子缓缓走到场中,这次,她们为了为给端阳节助兴,一个个穿的光鲜非常,站在场中,虽然光线暗淡,但在昏暗的灯光下,八个人更显得风姿绰约,亮丽养眼,随着乐声的缓急,八个人开始舞动起来,这番舞动,又与和别人对阵时不同,八个人衣袂飘飘,剑闪寒光,宛如行云流水,多了些妩媚,少了些杀气。
众人看得赏心悦目,宫主也连连击掌赞叹,看到众女子舞动的犹如仙子下凡,宫主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黯然宫里,阴柔之美,确实是登峰造极,但总觉的缺少了什么,我一直讨厌男人,讨厌他们身上的浊臭之气,但世间万物,讲究的是阴阳变化,相辅相成,各位虽然对黯然宫忠心耿耿,但都是因为我在你们身上下药的缘故,我也知道你们渴望男欢女爱,虽然你们立下重誓,但谁如果能遇到解开重誓的机会,我就会毫不犹豫的放了她”,宫主说的这番话有些凄婉,香茗和其他女子停止了舞动剑阵,众人对着宫主说道:“我们对宫主绝不会有二心,请宫主放心”,宫主听了她们的话,这才尖声的哈哈大笑:“我知道你们对我忠心耿耿,还不是为了那万箭穿心的毒药,我知道,你们心里一定很恨我,恨我限制了你们的自由”,这番话倒是众人心里话,一霎时,众人不知说什么好,大厅里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