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定想着,很多电影里都提到有义工,有些义工是有钱人,在这里进行慈善活动打发时间,顺便为以前做过的事情“赎罪”,有些义工是穷人,因为院里管当天的伙食。
不知道丰台县有沒有这种义工。
杨定问道,“宁院长,义工数量怎么样,你们是怎么安排的。”
宁远红有些无奈,招义工本來是院里对孤儿的一项福利,请求社会各界支持,却沒想到出现了新的情况,不仅得照顾孤儿,还得照顾义工。
宁远红说道,“义工的素质也是好坏各半,有些义工家庭条件不错,就是來逗逗小朋友的,连饭也不吃,上午來了中午就走,有些是吃了午饭下午來坐坐,不过还有义工完全成了专业人仕,來了就不走了,就指望咱们院里管三顿伙食,有两个居然还提出要在院里留宿,不过好在院里有几间空房子,就当是接济他们了,哎。”
杨定随便在茶几上翻着报纸,在报纸下方压着一张a4的白纸,上边儿字体清秀的写着几行字。
“梨花树下彩蝶一对”
“小桥弯弯的流水”
“白衣如雪晚笛轻吹”
“离歌一曲何时归”
“红尘若梦百转千回”
“你的眼中流着我的泪”
“谁的安慰随梦飘飞”
“我的眼中只有你的美”
杨定默念完以后,感觉很有意境,问了起來,“宁院长,这是谁写的呀,不会是你吧。”
宁远红拿起一,微微笑了笑,怎么可能是她写的,一把年纪了,这些年轻人的东西她可不懂,“当然不是我写的,这是一名义工写的,昨天中午在我办公室吃盒饭,随手写了一些东西,我也沒仔细,來这女娃有心事呀,不过临时接到电她,她沒写完便离开了。”
也只有女人才会这么多愁善感,杨定找來一只笔,“宁院长,我來接着写吧。”
杨定接着最后一行,提笔写着:世间有三千弱水,我只求你这一杯。
“宁院长,她沒写完,我帮她写完,如果她有空來了,交给她吧。”杨定也是一时來了兴致,平时忙于工作,其实杨定还是很喜欢这些诗情画意的东西,虽然知道的诗句不多,正好,在纸上的这首他有些印象。
宁远红心里一想,那个女人挺漂亮的,杨定俊朗且是一只潜力股,何不凑合一下。
不过宁远红并沒直接讲出來,有些事情得讲究策略。
“杨定,我带你去活动室一,这个女人一般中午和周末來,教小朋友把陶瓷娃娃的颜色上了。”
进了活动室里,杨定到了大大小小近百个白色的陶瓷娃娃,最近正流行这玩意儿。
让一些小孩子和女人买下來,然后免费上色,有很多种颜色可供选择,上色以后商家帮着喷喷漆,最后便可以成型了。
大部分的陶瓷娃娃都是存钱箱,不过却很脆弱,一摔即破。
已经上色完成的陶瓷娃娃被摆放在窗台上,上去很漂亮,各式各样都有,不过杨定发现其中有一个最大的顽皮熊,仅上了头部,身子和脚还是白色的。
宁远红把杨定到的最大一个陶瓷拿了下來,“杨定,这就是那女人上的色,不过还沒完成,她周末会接着上,怎么样,功夫很细腻吧。”
杨定仔细一,真的太棒了,帽子、眼睛、耳朵、脸,几乎沒有一点瑕疵,这种东西重要的就是细节,得用多种粗细不一的笔來填充,一般人可沒有这耐性,最后会敷衍了事。
“确实不错,要是她把这陶瓷娃娃上色完成,我可以拿回家摆放吗。”
宁远红想了想,其实那女人上好色以后,并不会拿走,所以她可以做主把这陶瓷娃娃给谁。
“当然可以,不过你不想试一试吗,接着上。”
杨定可不敢去玷污这完美的杰作,“宁院长,我这双粗糙的手,怕会辜负了她的作品,嘿嘿,不过我真想试一试,以前别人弄过,我从沒有体验,我试一试吧,这个熊熊挺可爱的,它的背包难度太大,我把它的脚填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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