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队的一张照片，就能捕风捉影弄条娱乐新闻，天朝的娱乐编辑也就这水准了。”向阳不以为然地感叹，看到季康津津有味地盯着罗可可，恨不得透视衣服的熊样，忍不住提问道，“季康，月珊和你的女神怎么扯上关系的？”

“还不够明显吗？”季康鄙夷道，“她是月珊的经纪人啊！之前annie一直在国外做模特，这几年回国发展转作经纪人，月珊就是她发现的！”

“提到月珊，不得不提《5h》，”季康扶案而起，猛地贴近向阳，一脸兴奋地说，“向阳，你一定也有玩对吧！你觉得这游戏怎样，你有没有想过，未来的某天，我们能玩上全息网游！”

季康这动作吓得向阳向后一缩，回答道：“你指的是小说动漫中的全息游戏啊！我听过一个说法，人靠什么进入游戏，灵魂吗？不，显然是生物电流，类似细胞间传递信息的微弱电流。确切来说不是进入，是游戏中的内容通过生物电流反馈到人脑。先不说人类还没有掌握生物电流技术，即便掌握了，也不可能用在网游上。大脑实在太脆弱了，随便一个病毒植入你的主机，简单地加大电流你会死，复杂点甚至可以朝你脑中输入虚假信息以此控制人体！”

“我不这么看！”季康移开身前的餐盘，半坐在餐桌上，言之凿凿道，“从极限的角度看，当科技发展到一个程度，人类必将进入虚拟世界。向阳，你知道信息电流实验吗？据说已经有科学家开始这项实验了，这是人类建造和迈向虚拟世界的重要一步。将虚拟信息通过转换器改造成人体能够接受的电子流，从而传达痛感，触感，嗅感给人体。只要严格管制，我们就能在虚拟世界中重造一个新世界！”

向阳仍旧打击道：“严格管制？有些东西的危险性太强，能瞬间危害整个人类的安危，比如核能，你觉得国家会允许私人使用吗？”

季康马上反击：“所谓问题，就是用来解决的！它毕竟不是核能，我相信，未来，和我有同一想法的同志，一定能解决这个问题！”

“也许吧！”向阳不打算继续纠缠在这全息技术上了，“电脑更新换代尚且需要十八个月，等你那技术成型到运用到完善，对你我而言是遥不可及的事。”

“你认为遥不可及？”季康双眼中闪耀着别样的光彩，热忱地说道，“我听过一种科技加速周期论。互联网技术的更新周期，在过去是18个月，因为科技的进步。既然科技进步推动了技术的更新，那么加速之下，为什么不能推动周期的缩短呢！毕业之后，如果可能，我想加入到相关的工作中去。希望在我的有生之年，能看到全息游戏哪怕一点点曙光！”

“有必要吗？”向阳不理解，“为这虚无缥缈的事，投入那么多，甚而决定未来的方向。”

“有必要！”季康以手抚胸，凝视着向阳，掷地有声地说道：

“因为，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