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书吧

繁体版 简体版
趣书吧 > 百炼成凰 > 美人如玉剑如虹

美人如玉剑如虹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郁骐番外》——

最近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一一小朋友对郁骐颇有好感,一反常态地跟他亲昵起来。

郁骐受宠若惊,要知道云一一童鞋待人绝对是有青眼有白眼,这下获得了青睐,郁骐连公司都不去了,整日与一一“厮混”在一起。

可是,混着混着,终于出事了。

这一天,步莲华有些心浮气躁,主要原因是大姨妈快来了,炎炎夏日,这个实在是女性的大敌。

她绝对是欺软怕硬的主儿,属于“窝里横”那种,在外面和别人客客气气的,回家就成了活驴一样的人物。

不过,家里的男人们都知道她这一点,掐算着日子,能躲就躲,能避就避。

郁骐不幸,撞枪口上了。

步莲华去幼儿园接云一一,却被告知,郁骐已经把小东西接走了,她这个气啊,气冲冲赶到了郁骐家。

开了门,家里乱糟糟的,到处是一一的玩具,扔了一地,还有外套、帽子,上楼的时候,她甚至在楼梯上发现了一只一一的小袜子!

郁骐,你怎么给我带的孩子!

耐着性子,一间一间屋子去找,最后,步莲华终于在书房找到了这玩疯了的爷俩儿——

一大一小坐在地上,一人怀里搂着一把仿真*,郁骐抱着一一,睡着了!

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一一是个精力旺盛的小朋友,跟他玩,大人的一身老骨头根本扛不住啊!

摇摇头,苦笑着,步莲华开始轻手轻脚地收拾起满地的玩具,生怕这两人醒来不注意踩到什么,绊倒了。

忽然,她的身体一僵,正在捡东西的手也顿住了!

那、那个是……

一支针管?!

里面,还有可疑的半透明液体?!

步莲华一下子哆嗦起来,脑子里“嗡”一声,曾经那胆战心惊的感觉霎时全回来了!

郁骐的主治医师曾说,他对治疗很配合,体现了惊人的耐力,甚至可以作为戒毒人员里的一个标杆。

而且,他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再沾这些东西,为了避免上瘾,他甚至开始戒烟戒酒,连咖啡都不喝了。

那,现在这个,是什么?!

一只小手,忽然从身后伸过来,拽了拽步莲华的衣角,是云一一。

一一见她手里拿着针管,用力伸长胳膊,抓过来,比划着往自己胳膊上扎,扎完还笑嘻嘻地用胖胖的指头指着一边的郁骐。

步莲华脸色瞬间阴沉,郁骐,你自己不学好,还带坏一一,当着孩子的面吸毒!

她咬牙,一把抱起一一,转身出了房间,将他抱到隔壁的一间卧室,拿毛巾擦了擦他脏兮兮的脸蛋儿,脱了衣服叫他睡觉。

玩得极累的小家伙,很快呼呼入睡,只是那把*依旧抱在怀里,任凭步莲华说破了嘴,也不放手。

她叹了一口气,将床头灯关了,转身带上房门。

门阖上,她的眼神一下变得极为锐利!

重新走到书房门口,刚要推门,门一下子拉开,郁骐对上步莲华,有些意外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啪!”

清脆的一声响,两个人都愣了——

郁骐被打得莫名,一张俊脸被扇得往左一偏,步莲华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冲动,可是一见他若无其事的样子,恨意止也止不住,上去就是一耳光!

“你干什么?”

郁骐也反应过来了,脸色很是难看,虽然他爱眼前的这个女人,但是,他的男人尊严受不得半点儿践踏。

步莲华回过神来,不说话,只是愤愤地将手心里的东西砸在郁骐怀里。

郁骐接过来,一挑眉,“怎么?”

吸吸鼻子,原来,只这么几秒钟,她就不争气地哭了。

眼泪哗哗的,憋不住,只觉得满腹委屈,又有一种气愤和被人欺骗的感觉。

“郁骐,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自己说过的话,自己怎么都不记得?”

难道,真的像人家说的那样,这东西一沾上,就根本不可能戒掉?!

“你看见了这个,然后就生气了?”

看着手里的“工具”,郁骐哭笑不得,掂了两下。

“一一他妈,你敢不敢尝尝,这里头装的是啥?”

说罢,郁骐推动针管,将里面的液体推出来,摊在手上,凑到步莲华鼻子底下。

“闻闻?”

步莲华忍住打掉他手的冲动,皱着眉闻了一下。

嗯?

好像是奶粉的味道?!

“一一在幼儿园,看见小女孩儿们扮作护士,给娃娃打针吃药,他眼馋,结果人家小姑娘都不带他玩。从幼儿园出来,跟我抱怨,我才带他去的玩具店,买了一套。你没发现这针管不是医用针管么?上面还有厂家的标志呢?”

这回,换步莲华傻眼了,她哪里知道,现在小孩儿的玩具,都是高仿真的!

“呃……”

退后一步,她察觉到了眼前男人的危险气息。

将手里的“作案工具”扔在一边,郁骐步步逼近。

将她困在墙上,他一只手挡住她的去路,慢慢贴上去,薄唇微动。

“嗯?这么不信任我,该不该罚?”

“那个……我、我当时是担心,关心则乱,关心则乱!”

步莲华满面堆笑,频频点头,赶紧讨好。

“关心则乱?我怎么觉得不太像啊,还甩了我一巴掌,怪疼的……”

郁骐装模作样地摸摸脸颊,很是委屈的神情,看得步莲华后背发凉。

“这可是你自找的啊,别怪我过分。”

说罢,他像是扛行李一样,把一声尖叫的女人扛进了走廊尽头的卧室。

被摔在柔软的大床之上,步莲华挣扎着要起来,无奈男人沉重的身躯就压了下来。

细腰被他牢牢地捏在手里,动不了分毫,她越挣扎,在耳边回荡的男人的喘息就越重。

“我想你了,看见一一,就好像看见你。他最近喜欢跟我玩,我很开心。”

郁骐抓着步莲华的一只手,轻吻着那细细的手指,每一根都印上自己的吻。

有些脸红,步莲华娇嗔了一声:“讨厌!不正经!”

意识到她的羞恼,他低笑出声,极其宠爱地俯下身,亲吻着她的唇。

“你不就是喜欢我的不正经么?嗯?当初我为了你,可是差点连男性功能都没了呢。”

笑谈着当年的趣事儿,郁骐掐着她敏感的腰肉,往下拽着她的裙子。

“哼……就该叫你一直起不来……唔!”

戏谑的话噎住,原来,他的手,无预兆地伸到了裙子下面。

《断背山》里有一句台词,我真想知道,我怎么样才能戒掉你。

郁骐可以戒掉毒品,酒精,尼古丁,甚至*,但是唯有一样,他没法子戒掉。

这个女人,已经渗到骨血里去了,无法将她从生命里剥离开,带着血也带着肉,叫他怎么戒?!

郁骐的爱情,始于一个电话——

当年,郁家三少爷郁骁,被步莲华的夺命电话催得是一个头两个大,郁骐在一旁,夺过手机便是一声爆喝。

哪知道,步莲华在短暂的惊讶之后,压根没畏惧,倒是劈头盖脸地给了郁骐一顿抢白。

这是哪家的小妞儿!

一次喝酒,酒量一向超好的三弟,居然抱着酒瓶子喝多了,头一次跟他这个当二哥的掏了心窝子。

郁骐皱眉,果然是那个胆大包天的小丫头。

作为一家安保公司的老总,他能轻松地就掌握这个叫“步莲华”的女人的材料,甚至包括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然而,他没有那么做,他太了解自己了,一旦好奇,便会心动。

他明知道,君子不夺人所好,尤其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弟弟。

他不像郁骥,从小作为家族接班人,就受各类训练,总能保持不动声色;也不像郁骁,可以装作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陪在她身边,叫她不设防。

他和她,完全没有交集。

他一遍遍说服自己,终于打消了去调查她的念头,

直到那一天,一次行业内的聚会,那时正是一次国际会展的招标前夜,同行之间用尽手段心思,都为了能够拿下这个大项目。

酒过三巡,他便觉得浑身不对劲儿,本能里有一股子冲动。

他心里“咯噔”一下,这次的会展主办公司的老总,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据传私生活很是混乱,和很多业内人士有染。

郁骐一下明白过了,这是叫人给算计了,如果两个人真的发生了什么,那么即使他的公司凭实力拿下了这个展出,他们的名声也臭了。

有心人如此撺掇,加上那女人也确实有意,不停地将身子往郁骐身上靠,手也越发大胆起来。

“公司里还有点儿事,我先走了。”

他红着眼珠子,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酒店,也不管酒驾不酒驾,取了车便狠狠踩下了油门。

晚上的车不算多,他晃晃悠悠地开着车,跟在一辆车后面,想着吹吹风消消酒劲儿,也不打算超车。

忽然,前面那车整个车身一歪,撞到了边上,郁骐喝了酒,反应慢,之前一直跟着它,这下来不及刹车,也跟着撞了上去。

他愤愤一拍方向盘,浑身似火烧一样,难受得他胡乱地撕开上身的衬衫,只觉得要炸开一样,下面涨得生疼,心跳得要蹦出来似的。

更要命的是,他的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把那个主动过来,要求划分责任的女车主,给“办”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特意没有开灯,不想看清那女人的长相,只是一遍遍地,幻想着身下的人,是那个女人。

虽然,他压根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模样。

此时此刻,想起当年两个人的第一次,郁骐有些哭笑不得。

“郁骐!你再这么用力,我说什么也不许你再碰我了!”

步莲华呜咽着,白嫩的手握成拳头,不断地捶打着郁骐的胸膛,可是这点力气实在微不足道,他甚至挑衅地又用力动了几下。

“你!”

气得步莲华转过头去,不理他。

“真生气了?”

郁骐一把挑起步莲华的下巴,薄唇狠狠地吻上那嫣色的唇瓣,舌头用力,死死地撬开那闭合的一排牙齿,然后舌,紧紧地与她的舌缠在了一起。

激狂的吻,很快将她之前的不悦吻得烟消云散,到后来,步莲华甚至主动伸出手臂,缠住郁骐的颈子来。

“我答应你的,再不碰那些东西,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做得到,我做得到……”

许久,房间里的喘息才平静下来,一股欢爱过后的淫靡味道,在空中蒸腾开来。

“我没控制住,又让你疼了……”

他永远是这样,虚心认错,死不悔改!

步莲华娇娇地横了他一眼,罚他替自己洗澡。

巨大的浴缸里,郁骐圈着闭眼享受的步莲华,在她身上按着,给她解乏,将那湿漉漉的发从脸上撩开,从背后抱着她,将碎吻落在她的颈后,耳后……

“你以后要相信我,不能上来就揍人。”

想起之前步莲华那凶悍的样子,郁骐不禁失笑,将她转过来,对着自己。

“反正你又打不坏,我打一下手还疼呢……”

嘴上依旧不服软,也不承认错误,步莲华轻轻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不由得一阵恍惚。

好可笑,自己居然会爱上这个男人,这算不算自己“混乱”的男女关系中的,一丝亮点?

而自己,竟然记不得,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爱上了他。

是他哀怨又愤慨地承认,“不行了”的时候,还是他悲伤地说着自己的童年和无奈的家族地位的时候,她记不得了,也分不清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