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我只要一想到.曾经的那封休书.心里便如针扎.月儿.月儿.我的月儿.你是我的.是我的女人”.南宫煜越说抱着水涟月的手臂越加重力道.狭长的眼眸里不停地闪烁.似乎很不安.
他的确很不安.自从冷流云走后.虽说身旁再沒有竞争对手.可他总是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只因为在他的心里.那封休书.像是被烧的红透了的铁块.一想起來便烫的生疼.
他的月儿.曾经休过他.尽管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女人休男人那不叫事情.也沒人会认真的看待这种事.但.他却认真起來了.
水涟月窝在南宫煜的怀中.鼻尖充满了男人的阳刚气息.带着些许的木槿花香.他似乎很喜欢木槿花.每次身上弄的都是淡淡的香气.若隐若现.闻着令人很舒心.
感觉到南宫煜的不自然.水涟月挣了挣身子.南宫煜松开手臂.她抬起头看向南宫煜.樱唇粉嫩之极.莞尔一笑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欺负我.虽说只有男人休女人.但在我这里.女人同样可以休掉男人”.
南宫煜闻言顿时一把搂住水涟月.连连摇头.俊美异常的脸展现出一抹坚定的神色.“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月儿.我的好月儿.等攻下晏城.我便为你举行一场盛大的婚事.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话罢.薄唇在她的额头上深深地烙印.印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水涟月欣然的接受着他的烙印.猛然间.她似乎想起什么.抬起头看向南宫煜问道:“若是攻下了晏城.你打算将南宫翎怎么样.还有.南宫翎并非重要的角色.楚太后才是.别忘了.她的背后.可是有楚家为她撑腰.即便做不成太后.她也一样能从其他的地方对抗你”.
南宫煜想了想.沒有说话.许久.轻叹口气.将绒被盖在水涟月和自己的身上.黑眸逐渐深邃.俊美的脸上威严展露无疑.“南宫翎.若不除掉.后患无穷.也许.我与他是天生的死敌.只有其中一方死掉.才会善罢甘休.至于楚太后.也不能留.就像你说的.她才是最狡猾的老狐狸.留一天.便多一天的祸患”.
“可.楚家不是那么容易除掉的.他在各国都有势力.别忘了.各国将士们用的武器.铁器.都是出自楚家”.水涟月窝在绒被里.身旁的男人身体又开始炙热起來.她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退.慵懒的说道.
“的确.但.楚家到底会不会站在楚太后的身后.还是个未知数.所以.暂且先不想.等攻下晏城.楚家会是我第一个想要除掉的”.话音刚落.南宫煜的黑眸里闪过一抹锐利的杀意.
水涟月再说话.虽然男人现在的表情很严谨.但.绒被已经被他的下半身再次撑了起來.她真有些无语了.这个男人.总是那么的有精力.而且.精力似乎永远都用不完.她现在都有些怕了.本來每天她也有很多的事情.可总是被他鼓捣的彻夜不眠.第二天醒來都已经晌午时分.倒有些耽误事情.
“月儿.......”.一声低靡的轻唤.水涟月微微蹙眉.吞咽着嗓子.身体也床里侧退去.
南宫煜的双眸哪里还看得见杀意.像黑水晶一样闪烁着的狭长的眼睛里有的只是无尽的柔情.长长的睫毛形成了诱惑的弧度.薄唇勾起一抹邪恶的浅笑.使得整张脸充满了狂野不拘.他的手在绒被下摸了摸.却发现女人的身子早已躲开了他.“月儿......”.他拉长声音唤着.眼睛眯起來.透出一副欲求不满的无辜表情.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喂饱你啊.我困了......啊.唔.....”.就在水涟月据理力争之极.一个黑影压了下來.哪里容得她再多说一个字.吻.如暴风骤雨般落下來.男人如同燃烧的烈火般.轻易的便将她融化.<h3>作者有话说</h3>囧~27的稍后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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