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找别的女人,那是你自己的事……”温婉平静地说。
她倒是想制约他,但关键是他会理会吗?
不会的。
那天在他的办公室,他不是说过有多少女人是他自己的事吗?那么如果现在她告诉他她很介意,他一定还会羞辱她。
她有自知之明,不想自取其辱。
穆郁修一双阴鸷的眼眸紧锁着温婉冷若冰霜的脸,一字一字的,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继续说下去。”
他倒要看看她有多大度。
大概是看不到穆郁修的脸色,温婉镇定不少,停顿片刻后满是讥讽地说:“穆先生,跟太多的女人发生关系会得性病,所以请你每次都带套。”
“我从来不用那东西。”穆郁修额前的青筋都要爆了出来,突然抬起一只手狠狠掐住温婉的下巴。
他把她巴掌大的小脸用蛮力扳过来,勾起的唇角淬了毒一样,阴气沉沉,寒气逼人,“你认为我若是有病的话,隔了那一层套,就不会传染给你了吗?”
修长的手指用力,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快要把她的下颌骨折断,眯眸欣赏着她快要迸溅出泪水的眼,他笑得越发邪肆,“稍微给你点好脸色,你就真敢挑战我的底线了?刚刚还哭着求我上你,舒服之后就给爷装圣女呢!你怎么就这么贱?!”
温婉任穆郁修捏着,手指揪紧身下的床单,她还能一点点笑出声来,“我确实是舒服了,但这不就像小姐和嫖客吗?你能说小姐也享受了,就不要嫖客的钱了吗?”
话音刚落,只听“嘭”地一声响,穆郁修看也不看一眼被他狠力丢到地上的女人,扬起手臂指着门,因为怒气,他瘦削手背上凸起的淡蓝色血管异常骇人,“穿上衣服,滚——”
温婉的肩膀撞在地板上,骨头都快要断了,又被穆郁修索要了那么久,她紧闭的眼睛里一下子滚出泪珠来,却还是忍住没有让自己发出声。
她艰难地从地上站起身,按着肩膀走到沙发边,拿起自己的衣服去浴室换上。
再出来时,穆郁修正靠在床头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