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初也是极为疼爱她的，可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最后变得再也不想见到她，所以才把她送出了零家。

可再见之时，他的心底也忍不住泛起了几份怜惜之情。

那毕竟是他疼爱了多年的孩子。

零夙羽也是记得的零术曾对她的好，可她也记得零术的绝情，所以她觉得零术对她好也不过只是她又利用价值而已，就跟以前那个零家的人一模一样。

她没给零术那个面子，甚至连看都没看零术一眼，只是站在那里，就好像什么也没听到。

零术不由地有些尴尬。

“果然还真是个傻子，连自己的爷爷都不认识了。”五皇子西默然出声讽刺道。

五年了，因为这个傻子，他被自己的兄弟嘲笑了多少次了。

如今见到她，他就一肚子气。

“三哥，你看她不就是当初在市集上看到的那个小丫头吗？”苍北野侧头对身侧的苍北尊轻声道。

这两人竟是那一日在茶楼喝酒的两人。

“没印象。”苍北尊低低地回了一声。

苍北野却是望向了零夙羽，眸间含笑，有趣，有趣，没想到这小丫头就是那个传闻中的傻子啊。

他看她可是一点也不傻。

“你还不快过来。”听闻西默然的那道讽刺，零风猛地伸手就拉住了零夙羽的胳膊，想把她往零术那边扯。

因为这个女儿，他骄傲过，但却也被人嘲笑了无数次。

他并没有把零夙羽拉过去，只是觉得手掌一阵剧痛，让他不得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