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景哥……”,感觉颊边传来瘙.痒感,她喃喃开口。
一股感动的暖流在心窝里翻涌,这一刻,感觉回到了以前。
那个小丫头总那么黏着自己,依赖自己,信任着自己。
“起床了……豆腐脑,烧饼,都买来了!”,他俯下.身,贴在她耳边,轻声道。
她蓦地睁开眼,咽了咽口水,对上的是纪景年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刚刚在梦里,梦见他骑着车带着自己去买烧饼吃的呢!
他的俊脸上染着笑意,她的表情恍惚,两人的鼻尖几乎凑到了一起。
“老张头家的豆腐脑、二麻子家的烧饼,十几年了,还能买到……”,纪景年宠溺地看着她,低声道。她是早不记得着谁是老张头谁是二麻子了,只记得,小时候吃过的豆腐脑和烧饼非常好吃。
“哦……”,轻声说了句,他的脸离开,将她轻轻地拉起。
她靠着床头坐下,他出门,不一会儿,端着还飘着热气的豆腐脑和几块烧饼进来。
“我自己可以。”,他要喂她,她别开头,轻声道,纪景年只好给她。
“肚子还疼不疼?”,他问。
“好多了。”,还很涨,偶尔疼,她拿着勺子,喝着豆脑,眼角的余光偷偷看了眼他的手背,“你没上药啊?”,有些气恼地问,那水泡破了,一块皮黏在那,看起来十分揪心。
“忘了,不碍事的,别这么关心我!”,纪景年笑着道。
“谁关心你!我是怕你家亲戚指责我!”,她气恼道,继续喝豆腐脑。
“口是心非!”,纪景年厚脸皮地说了句,出了房间。
将染上血的床单换掉,丢进了浴缸里,放了水泡着。
顾凉辰吃饱后,又去卫生间,换了新的卫生巾,没有睡意,回主卧躺着,卫生间里的他在洗衣服,她也没管。
不一会儿,他手机响了,他似乎没听到,“你的电话!”,她扬声喊了句,纪景年这才答应,进了卧室。
是董雪琦打来的。
“琦琦,什么事?”
“抱歉,辰辰生病了,我得在家照顾,就不去了。”
听到是董雪琦的来电,顾凉辰心紧,竖起防备。
他挂了电话,走近她,“琦琦姐约你啊?”,淡淡地问了句。
“是约我们,她那有几张演奏会的门票,请我们去看,我已经推掉了。”,纪景年微笑着回答,“还想吃什么?我去买!”,在床边坐下,手指抚着她的脸蛋,轻声地问。
他这么说,她心里好受多了,心想,董雪琦这会儿一定很失落吧?
还没确定董雪琦是不是真喜欢他,他和董雪琦关系那么好,如果自己贸然告诉他,他肯定不相信自己,一定要有很有说服力的证据才行!
“我不饿。”,淡淡地说了句。
“那继续睡!”
“你别管我,先去治你的手吧!”,顾凉辰看着他的手背,气恼道。非但没上药膏,反而沾水了!
“好好好——这就去买药膏!别生气!”,还说不关心自己,这分明是关心嘛!纪景年心花怒放,忍不住在她的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还发出“咂”的声音。
她气恼地瞪着一脸得意的他。
纪景年心情极好地出了门。
肚子不那么疼了,她下了床,嗅到从厨房飘来的焦味,进去。
“呼——”,看着糊掉的不锈钢锅,流理台上的两盘卖相很差的“三明治”,她气恼地呼了口气。
这就是他做的早餐?
“连早餐都不会做!算什么男人!”,她嘀咕,走到流理台边,看着那两份早餐发呆,本想直接倒掉的,却忍不住拿起一块,塞进嘴里……
想,尝尝他做的早餐。
“咳咳——”
“你在干嘛?”,纪景年站在厨房门口,见她弯着腰在咳嗽,大喊,上前。
“咸死了!”,她气恼地斥责,吐着舌头,“呸呸呸”地叫着。
“谁让你吃的!”,他恼道。
她不禁脸红,被他当场抓包,还真难堪,“我饿了!”,撒谎地吼了句,视线落在他包着纱布的右手上!
“饿了不让我买吃的——”,他嘀咕了句,连忙将那两份失败的三明治倒掉!
“你的手,谁包扎的?”,顾凉辰走近他,狐疑地问,在他身上嗅到了一股香水味,神经紧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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