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并没花痴地沉沦,只吃力地抬起一条酸.软的腿,朝他的腿不客气地踢去,“纪景年!你这个老禽兽!你折磨我!你,你不是前列腺有问题的吗?!”,怎么突然像头禽兽似的,将她折磨地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纪景年又差点笑了,“谁跟你说我前列腺有问题的?傻丫头,昨晚足以证明,我没病,而且,健康得很!以后每晚,我都会在床.上好好服侍你的。”,他邪笑着说,然后,在她额头上烙下一个吻。
那他为什么连续一个月没跟她欢.爱,即使她挑.逗也不行?
难道那时候是因为不喜欢她了?现在在她提出要离婚后,觉得没面子,惩罚自己?
“我还是要离婚!混蛋!欺负我——”,扁着嘴,气恼地说,转过身,竟落下一颗眼泪来。
纪景年叹了口气,“之前不是好好的了么?是因为晶晶那几个骚扰你?我昨天已经找过她们,警告过了,她们说,是何紫晴指使她们这么干的。何紫晴目前人在外地,等她回京后,我会警告她的!”,他俯在她耳边,柔声地说道。
她没想到,背后指使那群女人的是何紫晴,心里一阵反感,“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是有把柄在她们手上,她们才有资本来骚扰我的!而且,你第一时间也没做出处理,将烂摊子丢给我,还说是考验我!纪景年,你太嚣张了!我就讨厌你的嚣张和霸道,就好像我怎么逃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一样!”,顾凉辰吼越说,声音越大。
要强的性子如此,让她很不喜欢被他掌控,这次,发律师函也算是对他的一次严正警告吧,让他意识到这一点,既然想跟她过下去,就得让着她!
纪景年认真地听着她的每一句话,也在反思自己的行为,笑笑,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
“首先,你要相信我,我真是因为那件黑社会洗钱案跟那个晶晶有了牵扯,但,你也听我坦白过了,我跟她,什么都没发生过!其次,我最近很忙,在这些无聊的女人用无聊的手段骚扰你的时候,觉得你有独当一面的本事,可以解决掉这些女人的,不用我出面。所以,没第一时间出面。最后,我似乎还没到霸道地,将你控制在手掌心的那种本事吧?我要是个真霸道不讲理的男人的话,在知道你和唐司漠去游乐场的时候,就该用手段地把你抓回来……我并没那么做,还装作不知,给予你尊重。”,纪景年一字一句,条理分明地逐一为她解释。
她愣着,感觉他说得很有理,而且最后那一条……
那晚,他早就知道自己和唐司漠去了游乐场?
这点,让她诧异。
“你太高估我的耐心了,我也很忙,没空跟那些女人斗!以后遇到这种事,你必须第一时间出面!”,她气呼呼道,纪景年莞尔,将她搂进怀里。
“那你就是答应,以后不会再闹离婚了?”,纪景年如释重负地问。
“你想得美!你还在观察期,如果你再做错事,我还是会要跟你离婚的!”,顾凉辰气呼呼道。
纪景年却笑了,“我的观察期还真长!”,他苦笑着道。
“不乐意就算了!”
“乐意,乐意!乐意之极!”,他连忙道,圈着她柔软的身子,嘴角幸福地扬起,她也忍不住伸手,抱着他的背,“第一条就是,以后不可以像昨晚那样,折磨我!”,想到昨晚自己被他折磨地死去活来的画面,而且,好像还,尿床了,她羞愧地无地自容!
“这条,你得问我的二弟!”,纪景年邪气地说道,胯间的男性又抵住了她。
“啊——你!禽兽!下.流!”
“小老婆,你的体力太差了,以后可得好好锻炼,早上跑步,晚上在床.上跟我锻炼。”,纪景年抚摸着她的后脑勺,缓缓地说道。
顾凉辰脸颊涨红,这个厚脸皮的男人啊!
“你想得美!下.流!无耻!纪景年,你怎么这么厚脸皮啊……”,眼前这个男人,哪里还是当初在清州,出现在课堂上,那个严肃而有修养的男人,分明是个坏流氓!
不过,她似乎挺喜欢他这样的。
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还不是因为你——”,纪景年笑着说,翻过身,脸朝上躺着,她窝在他的怀里,他右手搂着她的肩膀,大手在她圆润的香.肩上,轻轻地抚摸。
她常常让他既消沉又积极,一旦被她伤着,就变得悲观、颓靡不振,一旦跟她和好了,就尽可能地跟她如胶似漆,连说话都毫无顾忌。
她就是有让他快乐让他忧愁的本事。
她总说,他霸道强势,将她控制在掌心。可事实却是,那个被控制的人,是他。
他一直逃不出她的手心,即使想过要放弃,最后,仍舍不得。
“辰丫头,跟我好好过,成吗?我不要你对我多温柔、细心、体贴,我只求你别一味地讨厌我、排斥我,别总想着离婚,尊重这段婚姻,即使,它开始地很狗血。”,纪景年看着天花板,喃喃地开口道。
“两个人开始在一起,就像两只齿轮,各有各的棱角,当没有完全契合的时候,在一起难免会有摩擦,会有损伤,但,我相信随着一点点地磨合,它们会逐渐相容,那些棱角互补地紧靠在一起,形成一起向前的动力。这股动力推动着的,就是这段婚姻和这个家庭。”,纪景年转而又沉声道。
这段形容得十分贴切的话,震颤着她的心,尤其是,“家庭”这个词。
家,她和纪景年的家。
喉咙有些堵着,忽然有一种要全心全意地冲动,就像他所说的,为这段婚姻、为这个家努力。
而不是,害怕伤害而不敢付出,只想着逃离。
“那你不要让我失望……我这人就像个刺猬,受不了任何伤害,你伤我一下,我会立即还回去。也像个缩头乌龟,一旦受到伤害,就躲进壳子里。退缩,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她认真地说,心里在苦笑。
纪景年将她圈紧,感觉她的心理其实很脆弱,可能是小时候的家庭变故,以及后来的遭遇让她成为一个很没安全感的人吧……
而自己又常常让她的期望落空。
自责、愧疚,让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相信我,我是你的男人!为你遮风挡雨的男人,不是要你完全依赖我,是让你信任我。”,纪景年低声道,亲吻她的额头。
“别说这些了,我很累,再睡一会儿,下午去上班……”,嘀咕道,闭了眼。
纪景年拥着她,陪她一起睡。
又一觉醒来,她身上还酸着,尤其腿.间,好像还肿了,她醒来,看着纪景年的睡颜,气恼地踢了下他的腿,他霍地醒了,“怎么了?!”
“我,我下面好像肿了,疼!快去给我拿药!”,气呼呼地对这个罪魁祸首命令道。
纪景年连忙揭开被子,只穿着平角内.裤的他迅速下床,找药箱去了。
那次,她被他强上后,买的药膏还剩很多。
纪景年看着这管药膏,不禁又自责了。
揭开被子,分开她的腿,要帮她上药。
她闭着眼,裹着被子,有点紧张,想到那次被他粗暴地对待后,自己艰难地上了一个星期的药膏,心里还有点怨,有点心酸,挺委屈的。
那是她印象中,温柔体贴的阿景哥啊,居然那么对待自己。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她对他开始有了阴影的吧……
之前,即使以为他欺骗了自己,但他仍是名优秀的检察官。
“嘶……”,清凉的药膏缓解了那股酸痛,她倒抽口气,那里在颤抖,纪景年动作更加轻柔,看着那片微微的红肿,觉得自己昨晚真的有点太没节制了!
“纪景年,你以后不准对我有一点欺骗,不准冲我发火,不准对我吼,不准搞外遇,不准对别的女人好,即使没男女之情!”,最后一句,说的是董雪琦。
“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服从以上所有要求!”,纪景年沉声道,为她上好了药,下床,去帮她找内.裤和睡衣。
“我怎么还没力气啊,你这个禽兽……下不了床了……”
“我的计划是,让你三天下不了床!”纪景年帮她套上了睡衣后,面无改色地说了句让顾凉辰很想咬死他的话!
“你,唔——”,气恼地真的咬住了他的胸口,发狠地咬,纪景年咬着牙,隐忍着,“嗷……好舒服……就是这样……用力……嗷……”,龇牙咧嘴,居然模仿起她动情时的样子,在呻.吟。
顾凉辰越听越不对劲,松开他的肌肉,只见他已被她咬出了鲜血,旁边还有好几个淡淡的印记。
“舒服吗?”,拇指和食指用力掐住他胸前的肌肉,她问。
“舒服——!”,纪景年咬着牙道,逗着她。
“你这个欠虐的!”,顾凉辰说罢,又一掐,纪景年还叫着舒服。
“那你趴过来,让我打屁.股!”,她气呼呼道,想到昨晚自己的屁.股被他打了一巴掌,很想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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