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这是注定的……你改变不了！我们谁也改变不了……”

声音突然出现在脑海之中，又瞬间消失。

古清风愕然万分，他很确定刚才脑海中闪过的声音是来自这颗孤星泪。

只是那声音是谁？

又说的什么意思？

什么为什么？

什么一定要这样？

什么又是注定的？

又是什么改变不了？

不知。

古清风实在想不明白，继续探查孤星泪，只是先前那声音再也没有出现过。

许久之后，古清风放弃了，睁开眼，掏出精美的酒壶，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回忆着刚才脑海中的声音，呢喃道：“怪事儿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酒是辰月留下的海蓝之月。

杯是他亲手炼制的太虚杯。

再倒，再饮。

“浩劫之后，万物复苏，各种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都他娘的跟着复苏了啊……”

“本源在重生，大道在重衍，诸般法则皆是如此，这样一个混乱的时候，还真有点诡异。”

“今古时代的天命还未定下来吧？一旦定下来，到时候恐怕会更乱。”

“因果恐怕也会乱吧？”

古清风知道天地万物皆在因果之中，这颗孤星泪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自己的紫府里面。

至于是早就有了因果，还是这个因果才刚刚开始，这就不得而知。

尤其是先前那个原罪娘们儿还提起过因果黑洞，说是浩劫之后，一个因果黑洞正在凝衍，而且已经把很多人卷了进去，自己就是其中之一，换句话说，自己现在所接触到的因果，不一定是自己的因果，可能是属于因果黑洞里面的别人的因果也不一定。

“这他娘……有点乱啊。”

古清风无奈的摇摇头，而后又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幅画，一颗冰心，一颗浑浊的晶石，还有一颗龙象石头。

他这次苏醒本来是想求索一下自己的因果，找到属于自己的第一道因果枝，亦是当年在云霞派融合的炎阳之心，结果炎阳之心还没找到，却找到了这么一大堆破玩意儿。

那幅画，冰心，浑浊的晶石皆和云霓裳有关。

画是云霓裳让冰玄老祖留给自己的。

冰心是云霓裳凝衍出来留下的。

浑浊的晶石也是在云霓裳的洞府里面找到的。

这三个玩意儿都和云霓裳有关。

倒是那颗龙象种子，虽然和云霓裳看起来没有什么关系，却是和君璇玑有点关系。

云霓裳那娘们儿明显知道什么，早就开始着实布置……

如果龙象种子真是君璇玑弄出来的，古清风几乎可以肯定，这娘们儿恐怕也知道了什么，也早就着手布置起来。

云霓裳不知道在下一盘什么因果之棋，若龙象种子真是君璇玑所为，这娘们儿也不知道在下一盘什么因果之棋。

“唉。”

古清风唉声叹口气，道：“有点后悔下手晚了啊……若是当时听了老魔头的话，浩劫之前，早做准备，也不至于现在如此被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