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命你带领三万军队出征武陵,若能取胜,平定长沙后你就是长沙太守,若能取刘璋首级,本公子请主公上表天子,为你拜将封侯。”
“谢大公子。”韩玄朗声答应一声,出营点兵去了。
陈琴对刘磐道:“大哥,刘璋兵力虽少,却有大将张任严颜,更有法正为谋,蛮兵生xing凶悍,张任调训的东州兵在巴西、汉中两战看来,更是jing锐无比,韩玄会是刘璋对手吗?”
刘磐道:“韩玄虽非良将,却做事谨慎,统帅三万荆州jing锐,敌人又大多是没有经过训练的蛮兵,如果稳扎稳打,就算刘璋是韩信在世,也不可能用一万士兵击败他,唉。”
刘磐说着叹了口气:“本来如此大功当给予二弟你,但是韩玄乃长沙豪族,除了张仲景,就是韩玄影响力最大,可惜张仲景不识时务,主公几次邀请,竟然去投靠了刘璋,现如今如果拿下长沙,长沙太守非韩玄莫属,为了安抚将士之心,不得不送一些功劳给他啊。”
陈琴沉吟一下,朗声道:“大哥良苦用心,小弟自能明白。”
刘磐用力拍了一下陈琴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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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是不是再考虑一下,韩玄大军来袭,麾下又都是荆州百战之兵,我们应该避其锋芒,坚守待变啊。”
刘璋在得到韩玄出兵的军报后,立刻率大军出武陵,向韩玄军迎头进发,为此张任等将领都甚是忧虑。
“我军千里远征,深入敌境,当速战速决,时间一长,先有变的恐怕是我们,张将军不必多言。”刘璋再次拒绝了张任等人的谏言。
大军在沅水以西扎营,士兵来报,韩玄军已经跨过湘水,到了两湘境地,法正与刘璋一起研究着作战计划,法正有些忧虑地道:“主公,以目前速度,韩玄军最多五ri就可到达沅水,主公真有万全之策吗?”
刘璋一边看着地图一边道:“哪里来的什么完全之策,不过是安抚军心而已,当初我们出征巴西,我就说过,我们走了这样一条统一天下的道路,就得不得时时犯险,赌赢了我们就继续走下去,赌输了也大不了一死。”
“是啊。”法正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们选择的不是与世族豪门为敌,而是拉拢他们,以主公雄才,我们统一天下应该要容易太多了。”
刘璋赫赫笑了一下,长声道:“现在已经没机会后悔了,不过这次情况没有那么糟,所谓成事在天,谋事在人,本官已经仔细分析了所有情报,察看了几天地图,制定出一个策略,孝直看可不可行。”
刘璋指着地图道:“我们所处的位置在沅水以西,沅水以东有野马坡,方圆十余里,韩玄军来,必走野马坡下,我们可在沅水上游截流蓄水,若荆州军过河,掘开河堤。”
法正看了看地图,又看了看刘璋,愣愣地道:“主公,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吧?如今隆冬季节,沅水水流已大幅跌落,就算蓄水,水势也不大,岂能淹掉韩玄三万大军,而且军至河流,必派游探,除非那韩玄毫不知兵法,否则能轻易识破。”
刘璋听了法正的话,装着不满道:“孝直,你说话也太直接了吧,就不能给本官留点情面?”
法正一看刘璋带着笑意的表情,再看看地图,突然恍然大悟:“主公深谋远虑,属下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