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玄愣了一下,心下大喜,忙拜道:“承蒙主公信任,韩玄必赴汤蹈火。”
“拜托了。”刘璋拍了拍韩玄肩膀,离开了城头。
夜幕,一名士兵来报:“主公,韩玄调开东城垣数名守卫,果然派人出城了。”
刘璋与旁边的法正相视一笑,对张任道:“张将军,这次看你的了,若不能活捉黄忠,就乱箭she杀。”
“是。”
午夜,黄忠倾兵而出,来到东城门下,命令士兵三次举火,果然见城门缓缓打开,黄忠皱了皱眉,疑惑韩玄为什么没有放出约定的暗号,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城门已开,黄忠带兵马摸黑进城。
就在跨进城门的一瞬间,城头忽然涌出大量守军,乱箭齐发,滚木桐油倾泻而下,城门正前方一排连弩兵对着狭窄的城门口齐she,荆州军一时死伤惨重,黄忠胸口中了一箭,慌忙下令撤退,后方守军蜂拥而出。
“杀啊。”
川军挥舞着白杆枪,嗷叫着冲出城门,荆州兵仓惶奔逃,黄忠刚到大营,却见营口立一大将,正是益州上将军张任。
“黄忠匹夫,张任在这里久候了。”
乱箭she来,荆州又死伤一片,黄忠惊怒不已,挥刀就要攻营,被副将死死劝住,往东而逃,刚过一山林,忽然两边又冲出无数川军,左边沙摩柯,右边严颜,一阵乱箭之后,向黄忠包抄过来。
“荆州将士们,前无退路,后有追兵,死战。”
黄忠大喝一声,勒马冲锋,当头向沙摩柯斩去,沙摩柯急忙挥动铁蒺藜骨朵抵挡,却只一招,铁蒺藜险些脱手,大刀顺势斩来,沙摩柯弯腰伏马,险险避过黄忠迅猛一击。
黄忠所率荆州兵都是荆州jing英,但是阵型已乱,仓惶逃窜之下被四面合围,已经组织不起抵抗,而混战之下更不可能是蛮军和东州兵对手,严颜、沙摩柯、张任、冷苞,四面齐至,荆州兵被一边倒的屠杀,很快黄忠孤身陷入重围之中。
“大家齐上,擒下黄忠。”
张任大喊一声,与严颜、沙摩柯、冷苞一起向黄忠攻去,冷苞一马当先,黄忠趁着没有合围,反手一刀斩向冷苞,冷苞挥刀相抵,被一刀震落马下,飞出数丈之远,口吐鲜血,再也爬不起来了。
而就在这时,张任、严颜、沙摩柯三员猛将齐至,严颜、沙摩柯一左一右,张任攻击正面,黄忠武力虽高,招式却没有张任的百鸟朝凤枪jing湛,三面夹攻之下,左至右突,渐有不支之势。
一枪一刀一铁蒺藜,一起压下黄忠的大刀,老黄忠上身被压得不断后仰。
“啊~~”
黄忠睚眦俱裂,仰天大喝一声,奋起全力,一招崩开了三将强压攻势,战马狂嘶,黄忠一刀向本已带伤的沙摩柯砍去,沙摩柯骇然,举起铁蒺藜一挡,顿时口吐鲜血,被黄忠瞅到一个空档,提马杀将出去。
“哪里走。”严颜大喝一声,就要追上,却不料黄忠突然伏马回头,一箭向严**来,严颜猝不及防,被she中肩胛,黄忠趁乱冲出重围。
“放箭,不要让黄忠跑了。”
张任大喝一声,川军立刻擎出弓箭,上千支箭矢向黄忠she去,黄忠挥刀抵挡,还是身中十数箭,马屁股更是被插成了马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