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听到是梁山好汉,顿时活了过来,跑到门前,急促的道:“晁天王来救我了吗。”
孙二娘没想到名震江湖的宋江居然这般贪生怕死,再也掩饰不住厌恶,往旁边躲了一躲,道:“他们都在上面呢。”
宋江听到要得救了,喜得一个踉跄,险些栽倒,赶忙抓住木门,才算没有丢丑。
却说晁勇在上面等了一阵,看二娘没有出来,知道她多半已经进去了,便给侯健使个眼色。
两个牢子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二人一左一右击晕了。
击晕两个牢子,晁勇示意巷口的武松、鲁智深守住巷口,便带着侯健往里面冲来。
来到地牢门口,晁勇推了推门,看是从里面上锁的。
侯健看那门严实的样子,便道:“勇哥儿稍等,我找个东西来撞开。”
晁勇却道:“让我先试下。”
说着后腿两步,猛然发力,一脚踹在门上。
里面牢子正趁着新节级没有上任,在牢里吃酒闲聊,只听一声巨响,三寸多厚的牢门便应声飞起,轰然撞在台阶上面的斜顶上,碎成几块。
几个牢子还没反应过来,晁勇和侯健便冲了进来。
晁勇从门口直接跳到牢子们跟前,两拳砸晕两人。
看侯健用刀劈向一个牢子,赶忙一横手中腰刀,架住侯健腰刀,随手打晕那牢子,道:“不要滥杀。”
侯健却是没有晁勇一般的武力,又要速战速决,因此才用刀,闻言有些尴尬的收起刀。
剩余两个小牢子刚要拔刀,也被晁勇一人赏了一拳砸晕。
孙二娘也听到动静,早已受不了宋江牢中那刺鼻的臭味,说声:“我去接应他们。”便也往外冲来。
晁勇打晕牢子,便看到孙二娘冲来,道:“宋三叔和戴院长呢。”
孙二娘白了晁勇一眼,道:“在最里面的牢房,你自己去救他们吧。”
晁勇也没去找钥匙,直接冲到牢房最里面。
宋江经过刚才的缓冲,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沉稳,看到晁勇只是略带惊喜的道:“贤侄辛苦了。”
“宋三叔辛苦了,先出去再说。”
晁勇应了一声,看了看牢门上绕着的铁链,手中腰刀猛然挥下,铁链便应声而断。
戴宗看晁勇进来,勉强挣扎起来,抱拳道:“惭愧,不想被那黄文炳识破了,害的大伙冒险来救。”
晁勇看戴宗十分虚弱,便上前背起戴宗,道:“事不宜迟,我们先出去再说。”
宋江听了,赶忙跟上晁勇,一溜小跑的跟上。
“啊”
晁勇背着戴宗快到地牢门口时,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
到的跟前,只见一个牢子捂着胯下满地打滚,指缝间不断的冒着血。
孙二娘把手里腰刀扔掉,踢了那打滚的牢子一脚,笑道:“奴家伺候的你还舒服不。”
晁勇闻言,也知道一定是先前这牢子调戏孙二娘了,不过看着地上多出来的一截东西,还是忍不住胆寒。
“走吧,不要耽搁了。”
晁勇上前一脚踢晕那牢子,便当先往外走去。
众人出的地牢,便一起涌到街上。
街上百姓看侯健、孙二娘执着明晃晃的的刀子,护着宋江、戴宗两个穿着囚服的人,不由都纷纷惊叫起来。
马麟看成功救的人出来,便也掀开车子露出一车腰刀来,散落在周围的杨志、穆弘等人便都上前抽出腰刀来护卫住晁勇。
宋江被许多人围着,胆气也壮起来,看了一眼前面的衙门,恨声道:“黄文炳那厮却是可恨,险些害了我性命。今日聚的这许多好汉,宋江请众位做个天大人情,杀的黄文炳那厮,也与宋江消了胸中无穷之恨。”
晁勇还没说话,武松已道:“不可再耽搁了,城里兵马恐怕很快便会追来,还是先出城吧。”
晁勇点头道:“好,请鲁大师和武松兄弟前面开路,我们先冲出去。”
鲁智深和武松闻言,便舞起禅杖和戒刀当先开路。
穆弘、薛永等人则在两边护着晁勇一行往外杀来。后面则是花荣张弓搭箭盯着衙门,提防衙门公人出来拦截。
沿途百姓看到这许多人执着明晃晃的刀子,赶忙连滚带爬的往两边逃。
武松等人也不是滥杀的人,便是有一两个躲闪不及的百姓,也只是推到一边,并不害他们性命。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