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皓站起来冲着连轩行礼,给他一把拉下来坐好后。连轩一脸无奈的神色,他伸手揉搓着额头,苦笑着对连昂和连轩说:“得,大哥,木头,我会慢慢的把那些女子散去,趁着她们年轻,她们也好找个好人家过日子。”连昂冲着院子里的人挥手,院子里站在明处的人,立时散了开去。
连昂这才瞅着连轩,低声说:“二弟,有庶子庶女家里是非就会多起来,王府前几代受过这种苦头,差点出了令连家这一脉家破人亡般的大祸。而这没有儿女的妇人,那心思比一般的妇人还要毒上三分。你现在能想得通,是一件大好事。免得那些妇人联手害了嫡子嫡女,你才来反悔的好。”
连轩脸上露出羞愧的神色,前一阵子他的一个爱妾,一时知道真相后,她深受打击,知道她在王府里面的日子,是一定不会有子出生的,她竟然想了法子要害他的嫡子。好在世子夫人管束的严格,那个小妾进出入时,不小心中流露出的神不守舍神情,还是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这才把一场祸事消灭在苗头里面。连轩事后亲自出手打发掉那个爱妾,他有好一阵子,没有心去理会那些妾房。
连昂和连皓瞅着他面上的神色,兄弟两人交换下眼神,连昂开口说:“二弟,三弟,眼下旁支越来越倚仗着王府,旁支的败家子也越来越多。这样下去,由不得别人出手,只怕连家从里面自会烂成泥。君上待王府有情谊,可是他是一国之主,自是考虑的事情要多。唉,族长换选时,希望能选一个能人来约束旁支的行为。”
连轩和连皓两人交换下眼神,这样的雪夜里,彼此的神情可以瞧得分明。连昂自是瞧到他们的神色,他叹息着说:“我们享受了锦衣玉食,自然要付出同样的代价。”连皓眼里有着黯然神色,他长大后,渐渐明白当年祖父和父亲对他放任的行事原因。所以这些年下来,他还是会亲近的待家人,只是心里早已明白,他一定要有自保的手腕,才能护得住他想护的人,还有他的一对儿女。
连昂打量着连轩和连皓的神色,他想想笑着低语说:“我现今更加知道,妾室只是一个玩物,不必太过看重她们。我们有心一定要管教好自已的孩子,让他们能学到真正的本事,还要学会低调行事。那样不管在何时,他们有立身的本事,我们也算尽到为人父的责任。说实话,我有时反而佩服飞扬的母亲,在江家那般冷待她的情况,她竟然能学到自立的本事,在那方面她算是一个奇女子。”
连皓听他这话后,满脸笑意的点头,说:“而且是她可以瞒过这么多人的眼光,还能偷偷请人帮她置下物业,又能把两房陪嫁人家悄无声息的安置好。这本事,没有几个女子有,而且是没有几个女子的心胸比她广,她竟然能扶持自已从前的陪房人家,成为南方那里自立的东家。”连皓说这话时,他满脸的骄傲神情。
连昂和连轩两人瞧着他的神情,两人相顾有些迟疑不决起来。连轩在连昂的示意下,笑着开口说:“木头,你不是因为她把你拒之门外,才跑到别院来住的吗?我们初瞧着你的神情,你那神采飞扬的神色,明显是一脸已经想通高兴的神情。你不会现在跟我们说着说着话,你又改变主意,决定再次不对她放手了?”
连皓听着他的话,怔愕后有些好笑的瞅着他说:“我刚开始自然是生气啊,谁喜欢碰到那样打脸的事情。我后来骑马的时候,想通了一些事情。我才觉得高兴起来,这人要遇到不相干的人,才不会象她这样表现出来。她能对我有生气的表现,我心里想明白后,自然就高兴起来。再说,谁跟你说我要对她放手,我如今好不容易才接近一些她。我才没有那样傻的放手,然后成全她和别人的美事。”连皓说着话,语气里竟然流露出明显的妒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