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沐笑瞧着秀姐,有些嗔怪的说:“秀姐,你跟义嫂说‘我没有那么好欺负的。’以前忍着,那是我觉得没关系,反正伤不筋动不了骨,不过是听多几句闲言闲语。现今为了一对孩子们的好名声,我也容不了别人人前背后污七糟八的乱说我。我跟东家大叔提过,让他帮我放出风声,如果再有人在外说我的不实之言,我一定出银子,请人帮我去砸碎多嘴人的嘴巴。”秀姐听得愣住,她不相信的打量着江婉沐的神色,望着她肯定的点下头。
秀姐痛快的大笑起来,她双后一拍笑着说:“小懒小姐,我回去跟主子说,你的规矩不用再教了。再教下去反而害了你,不知者无所惧。那些人,就要不懂规矩的人,好好的教训她们。主子说过‘关上房门,自家日子过得好,管它外面刮风还是下雨。’小懒小姐,主子说了,你面上的规矩不坏,内里吃不了亏,没有人会管你做了什么?她也不想你变成只懂得守规矩的木头人,只要你能硬撑起来,懂得利用那些规说话,她也能安心稳坐府里。
哈哈哈,我要回去跟主子说这个好消息,我明天会送嫁衣过来给你。”秀姐飘着往外面走,刘瓜子正好赶了过来,他瞧见秀姐的这般模样后,他一脸惊讶的神色说:“杵家奶奶,你听到你们府里的马车来接你了?”秀姐难得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她把腰上挂着的装饰玉坠子摘下来,随手塞给刘瓜子的手里,笑着说:“我瞧着你是一个机灵人,这个值不了多少银子,就给你带着玩玩用。”刘瓜子赶紧瞧着江婉沐的神色,见到她点头后,大声说:“谢杵家***赏。”
江婉沐跟着秀姐出了院子门,杵哥架着的马车停在外面,他瞧着自家娘子笑逐颜开的飘忽着上车去,眼睛尾都没有往他那一方扫一眼。杵哥望着跟上来的江婉沐,开口急急的问:“小懒小姐,出了什么事情?她怎么啦?”江婉沐瞧着满脸紧张神色的杵哥,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解释说:“杵哥,都怪我。我跟秀姐说‘以后为了孩子,我都不会再忍下去,不能再容下那些让人活不下去的话。’然后秀姐大笑两声,说要回去跟义嫂说这事,她就变成这样了。”
杵哥听江婉沐的话,放声大笑起来,惊吓得江婉沐打量他两眼,开口问:“杵哥,你这是怎么啦?是我说错了话吗?”杵哥笑着摇头说:“小懒小姐,我们总算等到你愿意扬眉吐气过日子的时候,一直以来瞧着你委委屈屈的过日子,瞧得我们人人都憋着一口气,出不来又咽不回去。我回去跟主子说这好事,主子今晚回来,一定会高兴的好好的喝几盏酒。哈哈哈,痛快。”
马车快速的从江婉沐面前行驶过去,她赶紧冲着后面的刘瓜子说:“瓜子小哥,你赶紧跟上去瞧瞧。跟到楚府门外,你再回头跟我说一声。”她拿一块银子往刘瓜子手里一塞,冲着要开口说话的刘瓜子说:“快去。”刘妇人站在院子门口,用双手胡乱的涂抹着眼圈子。江婉沐回过头,瞧着她的神色,有些头痛的皱眉问:“刘家的,你这是又怎么啦?”
刘妇人讷讷一会,才开口说:“姑娘,我为你高兴。我原本以为姑娘认下的义兄义嫂待姑娘只是面子上的重情,刚刚瞧着那位爷和***神色,就知道姑娘的义兄嫂是待你真正的好。我高兴啊,姑娘你是好人啊,你待我们这些人一直好。呜呜,老天不会亏待好人。”刘妇人说着又掉泪起来,瞧得江婉沐赶紧把她扯进门里面说:“刘家的,我知道你的心意,你要是在院子外面这样哭下去,只怕以后你同人说我是好人,也不会有人敢相信你的话。”
刘妇人伸手擦拭脸上的泪,用力的点头说:“姑娘,这院子里的人,人人都知道你是好人。我们三个妇人带着孩子,本来是无路可以走,楚夫人因为你收留我们三家人。而跟你以后,在院子里过日子,我们是掉到了福窝里,你待孩子们一直不薄,愿意给他们一个好的前程。我没有张家的能干,只会死守在院子门口,可是姑娘从来没有说过我的不是。只有林家的不会想,亏了心要跟着楚夫人走、、、、”
江婉沐瞧着刘妇人摆出来架式,颇有些滔滔不绝口的样子,她赶紧笑着开口说:“林家的是为了孩子着想,你别怨下去了,坏了你们的交情。你和张家的尽了心,以后这院子,还要靠着你们守好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