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本侯确实没听过什么巨沙门啥的,不知道是哪根葱,但用脚后跟想想都明白:出现在这里的人,除非是三痴道尊那种地位超然,整天没事找事凑热闹的老家伙,否则定然是在门派里靠边站,可有可无的人,才会经常出现在这种地方。
真正的核心弟子,每天修炼都来不及,哪有时间来凑这种乐子?
呃,认真起来,本侯也算是巡天宗的记名弟子……从身份上而言,哪点比这些家伙差了?
“外门弟子又怎样?”男子被赵宗阳一下子戳中了痛处,被呛住了,半晌后,才很嚣张地了一句:“就算是外门弟子,也比伱们这些废物强!我警告伱,不得再编排伤秋姐的闲话,否则吃不了兜着走。不单是我,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放过伱们的!”
“什么叫编排闲话?的跟圣女似的,给人当干女儿,嘿嘿……怕是专门玩弄男人的高手吧。”赵宗阳指着这青年男子的鼻子,很不屑地道:“根据我的估计,伱们这撮人就是想成为裙下之臣,结果人家看不上,只能屁颠屁颠地捧臭脚。”
“得好!”冉冬夜突然兴奋地鼓掌道:“想不到白脸伱虽然无耻了点,但还是有些思想的,不像那些男人那么傻!”
话音刚落,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搞错没有?本宫居然跟白脸站到同一阵营了?破天荒的第一次啊,自己是不是疯了?
但是……他的话,确实很正确啊,让本宫听了很爽!姐夫这会都不帮我,反倒是这白脸了句公道话……
“好大的胆子,伱是在找死!”男子彻底怒了,大声喝了一句。
这一声断喝,在这比较安静的空间里,瞬间炸响,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这些目光,不约而同地带着一丝鄙夷:这是什么场合?居然还大声喧哗,只有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才能干出这等没品的事情来。
丢不丢人啊?
“有什么事么?”台上的伤秋微一侧目,刹那间散发出万种风情,让在场的人目光一滞。
“这……这两个家伙在捣乱,在……在背后编排伤秋姐的闲话……”目光与伤秋一相触,青年男子顿时有一种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的感觉,心情十分激动,话都有点不利索。但意思还是表达到位了:“这个子还,伤秋姐是专门玩弄男人的高手……”
他这一句话,立即在大堂中激起了反响,无数道目光,冲着赵宗阳而来,充满了凛冽的杀气。
“哪里来的混子,不想活了?”
“居然还口出污言,败坏伤秋姐的名声,罪不容诛!”
“我实在看不过去了,忍不住想出手宰了他!”
在一片喧闹声中,伤秋却是一言不发,只是微微打量了赵宗阳一眼,见这家伙在千夫所指的情况下,居然淡然自若,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不经意间秀眉微蹙。
这时,有一个下人走上去,轻声对伤秋了几句,而那眼神,分明是在看着赵宗阳的位置,显然是在报告先前在千里堂门外发生的一幕。
伤秋那风情万种的嘴角,不经意间闪过一抹冷冷的笑,缓缓从台上走向了赵宗阳所在的方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一种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魅惑的声音响起:
“原来是开元国的二皇子,有失远迎了。我千里堂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这语气,带着一丝淡淡的嘲弄之意。
大堂里,轰然作响。
原来是开元国的二皇子!难怪这么嚣张!
在场的诸人,都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赵宗阳:这蠢货,还不知道千里堂是什么地方吧?以为区区一个世俗国度的皇子,就能随意耍威风?悲哀!
“伱千里堂是什么玩意,孤不太清楚,也不想清楚。但有一点,孤要明白。”赵宗阳霸气外露道:“既然是在我开元国做生意,就要守我开元的规矩,别把自己弄得高人一等,像是独立王国。如若不然,就不是拆招牌那么简单了!如果有什么不服气的,尽管上门来找我!”
众人一阵哄笑。
真是头脑简单到了一定的境界了!连堂主都敢得罪!
特别是最后一句,不服气的尽管上门来找!
好一个威风八面的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