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第二就第二吧。”二皇子无奈地说道。
“靠,这是什么道理,大周人就了不起了?在开元的地盘上,处处让大周优先,这是什么道理?”赵宗阳却不干了,很不满地喝道:“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都要把头牌给我二哥匀出来。tmd,一个青楼女子,还摆起什么架子来了,以为自己是公主啊?”
赵宗阳这话,立即就把青楼里的人给彻底得罪了:这家伙哪里蹦出来的?侯爷都不说话,你个随从还吼得厉害?尤其是最后一句话,明摆着看不起青楼女子,你算哪根葱,信不信我们只要一句话,就让你走不出去!
楼上包厢里的红菱,也远远地听到了赵宗阳的这句话,隐隐有一种被刺痛的感觉。
“两位公子,红菱有个要求,把顺侯和那个牙尖嘴利的奴才一起请上来。你们要对付的是顺侯,奴家要收拾的,却是那个随从。”
“那是自然,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居然胆敢冒犯红绫小姐,罪该万死。”两人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不用担心,这种没见过世面的蝼蚁,一根手指头就摁死了。”
二皇子没想到,赵宗阳在这种时候,牛脾气又犯了,赶紧拉过他,轻声说道:“跟大周那种蛮夷之地的人,计较什么?横竖都是青楼的女子,第一和第二,也没什么分别,又不是要娶回家。”
赵宗阳顿时无语:二皇子真是一朵奇葩,口口声声要上头牌的是你,现在胆怯又是你;不就是听说有大周人么?瞧你吓得那个样子!最可笑的,还装模作样的说什么“不跟蛮夷之地的人一般计较”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不管那么多,反正说好了头牌,就要头牌!”赵宗阳径直说道:“大周贵客在哪里,我去找他们说道说道。”
靠,还真顶上午了?二皇子顿时感觉到头昏脑胀。
这时,周天站在窗边,冲着这边,很儒雅地拱手,远远打了个招呼,对二皇子大声说道:“这位是顺侯吧?相逢就是缘,不如就由在下做东,请两位小酌一番如何?”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有些楞了。大周的人,是出了名的不好打交道,嚣张跋扈的,今天是怎么回事?
二皇子心里反倒有些不靠实了,推脱了一句:“今日还有点事,就不叨扰了。”
“这是什么话?莫非看我们不起么?”辛烈那张气势汹汹的脸,又从窗口露了出来:“就算不给我们面子,也要给红菱小姐一丝面子吧,她可是等着两位呢。”
二皇子远远一看,隔着周天和辛烈,隐隐可以看见后面那个红色的倩影。虽然看不太清楚,但就凭这一眼,阅女无数的二皇子就可以断定,这是人间绝色,而且是风情万种的那种类型!
为了“体察民情”就算是龙潭虎穴,殿下也不得不闯一闯了!
二皇子心急火燎地就上了楼,赵宗阳慢慢悠悠跟在后面,心里不断在思考着:这事透着诡异啊,大周的贵族没事请侯爷吃饭干什么?
看这两个人的气度不凡,显然是大周叫得上名号的年轻俊杰,这种人不呆在家里闭关修炼,反而千里迢迢跑到雁北城,在现在这个形势下,只有一个可能:因为侯爷与冉冬夜之间的那个传言!
他们现在要请吃饭,要说没有圈套,恐怕连三岁小孩子都不会相信!
有了这一层认识之后,赵宗阳的心里,就有底了。他看着二皇子心急火燎的背影,心道:这二哥不错,天生背黑锅的料!
进了包厢后,二皇子忙不迭地与二人寒暄了几句,就一个劲地用眼睛的余光盯着风情万种的红菱,只觉得心猿意马,瘙痒难耐。
“哼,这种货色也太差劲了吧,居然如此急色?这种人,是怎么被冬夜公主看上的?”周天和辛烈冷眼旁观,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眼中流露出的不屑。
红菱也是同样的观点:这种草包货色,是怎么入冬夜公主法眼的?那么多大周的杰出天才,她看都不看一眼,怎么到头来,看上一个这种货色?难道冬夜公主是表面冷淡,内心火热,已经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了?
不过她最关注的倒不是二皇子的表现,而是低调地跟在后面的赵宗阳。
“这个随从,居然这么从容,反而有一种大将之风。”她心里一动:“不过,无论他怎样神通,今日都休想有好果子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