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闻盖着被子呼着气,说下面难受,粘粘的。
我说你流血了吗?她说流了。我只知道落红,其它事情我一概不知。
江之闻就唬我:“我是危险期啊,怎么办?会怀孕的。”
我当时吓尿了,脸都白了,她扑哧一笑:“逗你呢,现在是安全期,不会怀孕。”
我其实不懂什么危险期安全期,但听她说不会怀孕我就安心了,不是我不想负责任,只是现在让她怀孕,恐怕......也说不清,总之绝对不能怀孕。
之后我们又去洗了澡,江之闻走路姿势不太利索,我说你还痛啊,她说能他妈不痛吗,血都流了,换你试试?
她现在是走不了的,我们只好在市里多留一天,我也跟魏索说了,免得他担心,他诡笑,问我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直接挂了电话。江之闻就搁床上躺着,不想动弹。我喂她吃了饭,没啥好说的,如今尘埃落定,反倒不知该说啥了。
她就瞪我:“咋了?上了我爽了是吧?哑巴了?”
我说不是,我现在上了你,反而更加舍不得你了,一夜情根本不可能。
她撇嘴笑,动动腿又喊痛:“妈的,我亏大了,真是太冲动了,以后身子就不干净。”
我呸了一声,老子破的就是不干净?她死犟,说就是不干净。
我骂也不是打也不是,她让我过去给她锤腿,她腿酸,脚也冷。
我就过去,她靠在枕头上,双手摸着自己小腹,也不知在想什么。
我按摩她的腿,然后摸摸她的脚,果然冰凉一片,看来被子短时间内热乎不了。
我忙趴下了,她笑死:“你搞毛,趴着干嘛,平身吧。”
我说给你暖暖脚,她发愣,我将胸膛压下,抱住她双脚,一阵刺冷传来,让我打了个寒颤。
她就不笑了,搞怪地扭扭脚趾头,还夹我咪咪,我说你别闹,她掩嘴轻笑:“傻样。”
她脚丫子的确太冷了,我足足抱了半小时,她脚才暖和起来。
她脸色也舒坦了,笑容暖洋洋的:“真像一场梦,以后都忘不了啊。”
我说我也忘不了,她当即埋汰:“你还是忘了吧,秒射男,三小时都进不了洞,服了你。”
我老脸发热,说再试试肯定不会了。她忙踹我:“你想得美,我不会再跟你乱搞了。”
我不说话,低头吻吻她脚背,又挪过去抱她,她不太情愿,不过终究是让我抱着了。
她身体又软又香,就这么吊儿郎当地靠在我身上,说要压死我。
我由着她搞怪,她也没啥兴致了,抬了抬腿:“不痛了。回去吧,明天走人。”
我们就回去了,公交车颠簸了一个小时才到。我生怕她磕着下面痛,多次询问,她却笑笑说不碍事。
到了镇上,她还是去我家住,而且她背包也在我家。我们温存了最后一晚,什么都没干,只是相互搂着,连亲吻都没干,就是这么搂着。
翌日天明,她早早起来,说要去买机票了。她也不让别人送,就是让我送。
我送她到车站,她不免怪笑:“那么多次离开,你都没来送别,这次算是开窍了。”
我说你保重,也别找男友了,寂寞的话就跟我电爱,我已经有丰富的经验了。
她笑骂,踹我几脚,缓步上了车:“滚吧,你这死祸害。”
说:
今日就两更吧,还欠四更,暂时无力补上。第三卷也完了,之后的剧情要重新推敲,不然就没人看了。
先去趟医院,明天撑得下去就多更,撑不下去就往后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