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练十年也不成!”
“讨厌,欺侮人家不会轻功啦!”舒沫边骂边笑边逃,一不留神,竟踩到自己的裙角,直直地朝书桌撞去。
、330你有完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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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夏侯烨低叱一声,一掌击过去,重达数百斤的檀木书桌竟生生横移了数尺。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 .
掌风所到之处,桌上物品纷纷坠落,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他疾冲过来,赶在舒沫落地前一秒,将她抱在了怀中。
舒沫低头,望着散落一地的物品,有什么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心跳忽然加快了数倍。
所有的碎片连串起来,勾出一条线索,令她恍然大悟。
原来这才是那人的目的,她之前为什么没有想到芑?
夏侯烨见舒沫呆愣的模样,不禁有些紧张,略略将她拉开一点,四处察看:“伤着了?”
舒沫回过神,似是上了发条的闹钟,跳起来就往外冲:“我还有事,先走!”
从事发到现在,已过了大半个月,谁知道福妃是怎么处置那些礼物?
若是原封不动地摆着还好,万一她心血来潮,拿出来用,麻烦就大了!
“回来!”夏侯烨眼明手快,一把将她拎了回来:“我的话还没说完之前,不许走!”
“夏侯烨!”舒沫急得跳脚:“我真的有急事,你别胡搅蛮缠,行不行?猬”
“我胡搅蛮缠?”夏侯烨黑眸一眯,危险地勾起嘴角:“你才别想随便糊弄我才对!”
“呃?”舒沫微愕:“我几时糊弄你了?”
“我的愿望如此卑微?”夏侯烨没好气地睨着她。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竟然想用一个拥抱,随随便便打发了他,简直岂有此理!
“汗,那不是你自个要求的吗?”舒沫随口反驳,见他神情不悦,只好补了一句:“实在不服气,咱们另找时间继续辩论。现在,我真的有急事。”
“什么急事,说来听听?”夏侯烨明显不信,内心微微不快。
他又不是禽兽,干嘛这么急着逃开?
“现在不能告诉你,等查清了,再说。”舒沫想了想,委婉地拒绝。
滋事体大,未经证实之前,不敢随便宣之于口,免得把王府闹得天翻地覆,到最后只是虚惊一场。
夏侯烨断定了她在籍词推托,双手环胸,气定神闲地瞧着她,顺着她的话头提议:“查什么,一起查。.”
舒沫眨了眨眼,恭敬地道:“王爷政务繁忙,此等小事,我顺便处理了就好,还是不劳王爷大驾了吧?”
嗬,耍起花枪来了?
既然她想玩,他自当奉陪到底。
“最近朝中无大事,本王闲得无聊,正好抽时间跟爱妃培养感情。”他懒洋洋地倚着桌子,一本正经地道。
舒沫一口血差点吐出来,瞠圆了眼骂:“你还有完没完!”
爱妃?他有那个脸说,她还没那个勇气听!
夏侯烨敛了笑,淡淡地道:“除非你的答案,让我满意。否则,永远没完。”
“好吧,我可以告诉你理由。”舒沫没辙,仰头长叹一声,加了但书:“但是,你必需保证,不得激动,不许张扬。”
若他知道,有人敢对他盼了十年才等到的孩子下手,不知要掀起怎样的血雨腥风?
“这世上,让我激动的事,不多。”夏侯烨傲然道。
除了她,好象还没有几个人轻易能撩动他的怒火。
“是不多,”舒沫瞪他,不客气地指出:“但不代表没有!”
别的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子嗣绝对是其中之一!
夏侯烨狐疑地瞄她:“你又想干什么?”
莫非,她真的有所发现,却想瞒着他,涉险单干?
“你这是什么表情和语气?”舒沫很不高兴,冷着脸:“好象我成天耍阴谋诡计,暗害别人似的!还敢抱怨我不信任你?瞧瞧,你这是信任我的表现吗?”
“你是这样理解的?”夏侯烨微感意外,眼里闪过小小惊讶。
“嗯!”她很介意,并且十分,非常地不高兴!
“对不起。”他马上道歉,毫不拖泥带水,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不是不信你,是担心。”
“在我看来,都一样。”舒沫悻悻地道,转过身背对着他,鼓着颊生气。
后者听起来虽然更窝心,但解读出来,结论是一样的。
“当然不一样。”夏侯烨情怀翻涌,上前一步从身后拥住她,贴着她耳边低语:“我很少信任谁,当然也从来不曾担心过谁。只除了,你。”
一时间,天地静止,只余彼此的呼吸声,在静谧的空间里起伏,纠缠。
夏侯烨收紧了双臂,只觉她身上和发丝上传来的阵阵幽香,似是一张密密的网,将他牢牢地圈住,心魂欲醉之下缓缓地松开手,将她转了过来,脸对脸,四目交缠。
舒沫只觉他炯炯地目光凝注在自己的脸上,不由面上发烧,轻咳一声:“其实……”
舒沫慌乱地抬起头,如受惊的小鹿般纯净的水眸里,闪着细碎的波光,羞涩中有着慌乱,有甜蜜,更多的却是令他心悸的爱慕。
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清澈干净,诚实而勇敢。
“别说话,也,别这样看着我……”夏侯烨低喃,俯身下去牢牢地攫住了两片柔软的樱唇。
窗外,春阳暖暖地照着,微风过处,带来若有似无的清香。
她心中一片甜蜜,一瞬间,忘了黑丫,忘了阴谋,忘了烦恼……只剩下他唇间的气息,绵软悠长,似乎吸走了她所有的力气。
她浑身发烧,双膝发软,似已撑不身体的重量,软软地往下滑。
这使她有些惧怕,又有些茫然,更多的却是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