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来了~”舒沫忽地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噤声。
阿桂捏着鼻子带着三个男子,急匆匆地上了画舫,嘴里不断催促:“快点!”
“真的不要钱?”其中一个,边走边回头,全是疑惑。
另一个忙不迭地问:“是不是东西随便吃,管饱?”
阿桂一脸厌憎:“总之,只要你们听话,好好服侍我们小姐,好处自然少不了你们的!丫”
夏侯烨瞥了一眼,不觉大怒:“贱婢,尔敢!”
那三个人长象且先不提,个个衣衫褴褛,一个头发花白,一个瘸了一条腿,另一个竟然是个癞疠头媲!
即使隔着十几米的距离,依然有一股酸***腥臭的气味扑鼻而来。
该死的木子萱,好歹毒的心肠!
在路上随便拉来几个乞丐,就想污辱他的沫沫?
这要不是沫沫机灵,要不是沫沫懂得医理,若不是他坚持放两个暗卫在她身边,日夜保护……
夏侯烨机灵灵打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
舒沫苦笑一声:“木子萱,可真的恨我入骨哪!这么变态的法子,亏她想得出来!”
不是一个,而是三个男人?
想不到,一个古代闺阁千金,竟然能玩出4P来!
倒真是大开眼界了!
夏侯烨眼里滑过一丝憎恶,拥了舒沫进船舱:“走吧,别污了你的眼~”
舒沫猜到他心中所想,安慰地捏了捏他的手掌:“好啦,我不是没事吗?自古害人者人衡害之,她现在自食恶果,遭了报应了!所以,别生气了,嗯?”
夏侯烨俊脸冷凝:“你洗个澡,把这身衣服换了。”
舒沫低头看一眼脏兮兮的裙子,吐了吐舌尖,抱着他的臂撒娇:“烨,你对我真好。”
洗浴毕,舒沫出了船舱,望一眼停在江边土司府超豪华双层画舫,笑道:“我去那边看戏。”
送她在上游僻静处上岸,夏侯烨沉着脸,随手招了个暗卫进来,低声嘱咐几句。
暗卫领命,悄然离去。
阿桂领了那几个乞丐进了内舱,一眼瞧见流苏帐里躺着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玉/体横陈,酥/胸半裸。
阿桂毕竟是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虽心中早有准备,冷不丁见了这种香/艳的画面,终是忍不住面红耳赤,掉头刚要走,忽觉不对,脚下一顿。
那三个乞丐哪曾见过这般景象,一个个眼睛都看直了。
木子萱听到脚步声,杏眼微开,朦胧中只觉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立于床前,俊朗逼人,不是夏侯烨是谁?
当下喜不自禁,纤手轻抬,将本以半裸的衣裙揭开,露出春光无限,媚眼如丝,娇声唤道:“来呀,我的烨郎~”
“啊呜~”三个乞丐只觉血脉卉张,哪还想到别的,狂叫一声,争先恐后地扑了过去。
老者体力不足,瘸子硬件不够,倒教那癞疠头争了先,一头扑上去,臭哄哄的嘴咬住她粉嫩的酥/胸,兴奋得狂叫:“奶奶的,比桂花楼的头牌还香还软……”
老者赶到,忙不迭抢了木子萱一双玉足搂在怀里,贪婪地啃了又啃,那双又黑又瘦的鸡爪子,疯狂地在她柔嫩的娇躯上下其手,又抠又掐又拧又摸,嘴里不停发出淫/声浪/语:“上一回,死了都值……”
木子萱犹不知耻,被那两人弄得娇喘咻咻,咯咯直笑。
阿桂听着声音不对,抢到床/边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小姐!”
再顾不得脏臭,冲过去拉着乞丐就要拖下床。
这时那瘸子早红了眼,哪里还有理智?
“小娘子,咱们也来乐呵乐呵~”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另一只手便慌七慌八地解着裤头。
阿桂吓得发抖,怕给人瞧见,又不敢大声叫,只得死命挣扎,苦苦哀求,却哪里敌得过男人的蛮力?
不过片刻功夫,就给剥得精光。
这几个都是整天乞讨度日,哪里知道怜香惜玉?胡乱骑上去,一顿乱冲乱撞,嘴里哼哼直叫:“要死了,要死了!”
阿桂疼得死去活来,又羞又愤又悔又怒,三两下被弄得晕死过去。
那边癞疠头占了木子萱的身子,老头没处下手,又打不过他,正急得团团转,回过头见瘸子压着一个美人在驰骋,哥啊妹啊叫得正欢,登时邪火上升。
一个猛扑冲过来,一把揪住瘸子衣领,想将他掀开;瘸子正得趣,自然不甘心退让,于是乎,二男赤着身子在船舱里扭打起来。
撞倒了小几,扯落了流苏,打翻了浴桶,撕碎了窗帘……
接到木子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