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吻遍了如意全身的肌肤,仿佛要将那稚嫩的皮肤吸破,最后长时间停留在她的唇上。
他的舌头挑逗着她的舌头,直到她整个人都如一团新出炉的糯米,又软又烫,他方才进入她看似小小却是博大精深的身子,让那热烈的火焰将自己团团包围、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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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允秀知道自己开罪了皇后,这段日子一直想着弥补,极尽奉承和巴结。
这一回又给皇后送了一种养颜美容的玉露膏,皇后却是淡淡道:“哀家都一把年纪了,还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瞧也不瞧一眼,还是花畹畹帮忙求了情,皇后方才收下,却不愿意再多看蓟允秀一眼,推说累了,径自去内殿休息。
花畹畹朝蓟允秀摇摇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便送他出去。
走到殿外,如意道:“难为四哥一片好心,天擦黑了还送玉露膏给皇后娘娘……”
蓟允秀却沉重道:“可是皇后娘娘对我似乎误解已深,不再像从前那般热情了。”
花畹畹笑道:“四哥可没有见过皇后娘娘最近对八皇子等人的态度,比对四哥还要恶劣呢!我想皇后娘娘最近定是身子不适影响了心情,并不是针对四哥,四哥切莫往心里去,万一想多了,才是真正不好。”
有了花畹畹的宽慰,蓟允秀略略安了心。
花畹畹用余光瞥了蓟允秀一眼,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道:“四哥,今夜可是如意侍寝的日子……”
蓟允秀猛地一僵。
花畹畹假意叹气道:“昨儿我去探看了如意,她还心事重重,偷偷抹泪呢,只怕今夜睡在君侧,她定然也是辗转难眠,说不定此刻正黯然落泪呢。”
蓟允秀的心情原本糟糕,被花畹畹这么一说,越发纷乱起来,哑声叹息道:“如今我和她的身份是断不能再见面的了,是我负了她……”
花畹畹道:“不是四哥负她,是造化弄人,只要四哥能将如意常常放在心里,我想如意也就知足了,从古至今,女之耽兮不可脱也,士之耽兮犹可脱也。”
蓟允秀立即道:“公主妹妹,你觉得我是这种负心之人吗?我和她虽然不能在一起了,可是我的心里永远都会放着她的……”
花畹畹笑看着蓟允秀,心里却是啐了他许多口唾沫。
无论前世今世,你都装深情装痴心,是恶心给谁看?你若心里永远放着如意,那安念熙呢?你前世为安念熙所做一切又算什么?
花畹畹当然不会相信蓟允秀的剖白,与他十几年夫妻,她还不了解他吗?他是个伪君子真小人,是个卑鄙无耻之徒,为了做皇帝,他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现在他在她跟前装情圣,装深情,不过是因为他以为她和如意是好姐妹,他对她的好姐妹痴心,就能换来他想从她身上获得的利益,比如她可以帮他缓和他和皇后的关系。
花畹畹心里冷笑,面上却是充满悲悯地看着蓟允秀,柔声道:“四哥,我若见到如意,我定然会将你的话转告于她的,四哥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想如意不会忘了四哥与她之间那么美好的情谊……”
蓟允秀点头:“你若得空就替我多去看看她,宽慰宽慰她。”
蓟允秀有蓟允秀的小心思。
如意如今成了君侧的女人,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对他而言或许还是好事呢?皇后跟前他笼络了花畹畹,皇帝跟前,何不让如意变成他安插的棋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