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不怒反喜,这样守承诺的汉子,实在已经是少见了,当然,前提是这人没有欺骗自己的话。在征询了一下刘蓓蓓的意思之后,秦扬挥了挥手:“那你们走吧,我不希望你们以后在因为任何理由而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秦扬顿了顿,随即有说道:“看病要需要多少钱,我可以先借给你们,利息就以现在银行的利息来算……”
唐来发迟疑了一下,正s-的抱了抱拳:“实不相瞒,所有家当算上去,现在还缺三万五千七百八十元。”
秦扬听这钱都已经jīng确到了十位数,看来,这倒也不像是假的,这大汉为了这笔钱估计已经算计了好半天了,正好自己那里有黄炎全刚送来的六万元,拿出两万元继续做本钱,就借给这唐来发四万元吧,好人做到底,要不然没有解决这伙人的实际问题,少不得还要生事,那自己与帮凶有何两样。
于是,秦扬点了点头:“明儿一早,你来柳堡乡乡政fǔ乡长办公室来找我,我叫秦扬!”
唐来发道了声:“多谢!”随即搀扶着几位兄弟转身离去……
刘蓓蓓看着他们的远去,心里还是有点扑通扑通的,有些担忧的说:“今晚,只怕我是睡不着了!”
“没事,我留下来护驾!”秦扬笑着安慰刘蓓蓓道,刘蓓蓓俏脸一红,闪进了那屋子,秦扬也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这嘴真油的欠chōu啊,不过还是跟着刘蓓蓓进了屋子,屋子里面已经是被翻箱倒柜lu-n得不行,看来,这唐来发等人缺钱缺的狠了。
“你也不怕被他们骗?真准备借钱给他们啊?”刘蓓蓓心有余悸的问道,看到这满屋的狼藉,再想想,今天要是没有秦扬的话,只怕多半要被绑架去了,于是对那孝子的同情也淡了许多……
秦扬笑了笑:“咱即便是做不仗义疏财的小孟尝,偶尔做一次及时雨也是可以的啊。刘大小姐,方才不也对那个孝子怜爱有加吗?”
“什么怜爱有加?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那是想起了我爷爷,我爷爷就是没钱看病……”刘蓓蓓不由的眼睛红了。
秦扬连忙及时的递上了一方手帕,jiāo出去才后悔了,那是楚晓佳给他的啊,上面有绣了一个扬字,但是这递上去的手帕,如泼出去的水,总不能从人家的手中夺回来吧。
“你倒也像高中一样,爱干净!”刘蓓蓓想起了高中秦扬的模样,不由的笑着说道。
秦扬mō了mō头,嘿嘿一笑着说道:“嘿嘿,此非战之罪也,那都是俺老娘的功劳!”
“嗯!是啊,是啊,那以后干净不干净,就要看你媳f-了,哎,对了,老同学,你这一把年纪了,又是一个党员,定然谈对象了吗?”刘蓓蓓收起了手绢,笑着问道……
秦扬眼睁睁的看着那手绢进了刘蓓蓓的衣兜,心道,这手绢只怕就是荆州了,真不知道怎么向楚晓佳jiāo代,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道:“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做一把年纪了,又是一个党员,难道说我很老吗?难道说组织还包分配媳f-吗?”
“哎,秦扬同志,你这就说的不对了,组织虽然不包分配媳f-,可是这党员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啊,您可是优秀的代表啊,自然要比咱这非党员收欢迎多了吧?”刘蓓蓓一脸正s-的说道。
秦扬连连点头:“是,是,是,刘大小姐教训的是,我是党员,我自豪,咱有对象了,在县纺织厂工作!”
“哦,叫什么名字啊?我认识吗?”刘蓓蓓抬起头来,向秦扬问道。
秦扬摇了摇头:“你不认识的,她高中不在我们学校,而且比咱也低一届了。”
“你不说名字,哪里知道我知道不知道啊,你要知道本大小姐的jiāo际面还是tǐng广的啊!”刘蓓蓓打破沙锅问到底道。
秦扬bī问不过,笑了笑说道:“她叫做楚晓佳,你认识吗?”
“楚晓佳!好名字啊,可惜我不认识,快说说,快说说,你说咱这嫂子长得是什么模样,一定美若天仙吧,你又是如何与她相识的啊?”刘蓓蓓的眼睛中闪烁着渴求的眼神,这是一种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表现,这是怎样一种对八卦的渴求jīng神!
秦扬不免被这nv孩子的天x-ng所击垮,叹息了一声,说道:“唉,每个nv人,不论她xiōng大xiōng小,那xiōng脯下面都是有着一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的啊!”
“去死拉!”刘蓓蓓看了看自己那可不算小的娇羞,啐了秦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