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伟龙呵呵的笑了笑:“那哪能啊,秦乡长的为人,我们也不是不知道的。”
秦扬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老书记,这次请您过来,是为了要谈一谈这六柳河酒厂的改革事宜的,我知道您对这个转为sī人承包,有些意见,也有些看法,不,不,不,您先听我说,这有意见有看法是好的,说明老书记关心这个事情啊……”
蒋伟龙见秦扬说的诚恳也说的是直接,于是便也不再否认,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呃,秦乡长,我是有一些疑hu-的呃,您说,这将柳河酒厂承包出去,就能够起死回生,就真的能够管用了嘛?管他承包不承包,厂里不还是那些人,干活的儿也不都是那些人么?而且,这样子下去,似乎有些像是走资本主义的路线了啊,这不是与我们社会主义国家的x-ng质背道而驰的嘛?!”
秦扬有些诧异,这蒋伟龙作为一个比较有见识的领导干部了,怎么思想还如此的保守僵化了,秦扬皱了皱眉头说道:“我说老书记哟,这当然不一样了啊,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三个和尚这个故事了?一个和尚有水喝,那是因为没有办法,他不去打水就不会有水喝,而且他自己打的水给他自己喝,这也是他所乐意,也无不满的……而两个和尚他们也有水喝,因为他们可以一起挑水喝,这分工合作,也是对等的工作,十分的公平,谁也吃不了亏,谁也占不了便宜,因此他们虽然干的会有些勉强也没有一个和尚有积极x-ng,但起码渴不死;而到了三个和尚的时候,这问题就出来了,一个扁担最多两个人抬吧,所以谁也不愿意去抬水,而这一人一趟的去打水吧,也会有不少的矛盾,瘦和尚会嫌胖和尚喝得水多啊,这胖和尚又会嫌弃这瘦和尚打的水少啊,这之类的事情,这矛盾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别说是喝水了便是日常的庙宇工作也不能有所保证了啊……这与咱们柳河酒厂现在所存在的情况也差不多吧?!”
蒋伟龙点了点头,这三个和尚的故事,自己也听过,也知道这其中所蕴含的哲理,可是从来就没有意识到这柳河酒厂的工人现状与之也有这般的干系,这实在是令蒋伟龙感到佩服的事情,这人与人确实是不一样的啊,自己也听所过着三个和尚的故事,也为这三个和尚的故事所动容过,可是从来就没有将之联系到这实际的情况中来啊,秦乡长,到底是秦乡长,这心思就是活络,就是与众不凡啊……
秦扬很满意蒋伟龙的这个变现,于是接着说道:“我相信这柳河酒厂承包出去,一定是会取得长足的进步与繁荣的,你想啊,这一承包出去,就不再是国家制定的死工资,也不再是那你干多干少都一样,干与不干也相同的平均分配了,这定然会实行更为科学的多劳多得的工资制度啊,这可是会极大的提供工人们工作时的积极x-ng与主动x-ng的啊,而且,这承包出去的企业也不如他以往,厂长同样是国家的干部,注重的是m-n面功夫,因为这承包人每年每季度可是都要上缴这一部分的承包款的啊,这牵涉到他个人的经济利益,他肯定是会想方设法的提高效益,找到销路的啊,你想想,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这柳河酒厂能不重新崛起么?这承包出去,即便是工人一样,管理人员也一样,可是换了理念,提高了积极x-ng,这定然是会截然不同的啊!你说这承包不承包会是一样子的嘛?!”
蒋伟龙越听越是觉得有理,越听越是觉得可行,拍了拍大tuǐ惊讶的说道:“哎呀,我怎么原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了,看来,这承包制度还是可行的,还是有好处的啊!”
“那是当然了啊,要不然,我怎么会如此的支持这样的举动了,我也不是吃饱了撑着的啊!”秦扬哈哈一笑,耸了耸肩膀笑着说道……
“不过,这与我们社会主义国家的x-ng质背道而驰的吧?”蒋伟龙一脸正s-的问道。
秦扬实在为这蒋伟龙的“可爱”而震撼了,没想到这老书记还真的是一根筋的人啊,连忙笑着摆手说道:“我说老书记,这怎么会与我们社会主义国家的x-ng质背道而驰了?这可不是走资本主义路线啊,我可是出生在红旗下,生长在新中国的人啊,我便是这心都是红的啊,怎么会走资本主义路线了,老人家早在一九七八年,不就已经提出了要走有中国特s-社会主义路线的决议了嘛?!咱们这怎么可能走资本主义路线了?!这承包是承包,可不等同于资产阶级的剥削啊,咱们社会主义中国,首先与那些资本主义国家,政体就不同,中国是人民民主专政,国家的政fǔ机构是为服务人民而设立,人民是国家的主人。而资本主义国家的政体是多党轮流执政,执政党可以组建自己的政fǔ来管理国家,而中国则是由人民选举出的代表来执行国家的权力并为人民服务的啊。”
“哦,哦,哦!”蒋伟龙连连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