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的话语掷地有声,那义正词严的样子震撼得全场顿时哑然,便是一向大老粗的李所长都隐约的觉得这厮的气场实在有些足,而福少沉默了片刻,笑着说道:“说的很好,可是这毫无意义!你先接受这法律的制裁吧,想必,以你这样的才华也很是能够仿效希特勒在监狱中写出一部《我的奋斗》了!哈哈!”
福少话中的意思,秦扬哪里听不出来,这不是在污蔑自己想要图谋不轨,意图推翻现有的社会么?!
李所长虽然没有听懂福少的意思,不过,也知道在这么的持续下去,这实在有些不好收场,而且这警察们因为忌惮关洁,而有些缩手缩脚的与关洁似乎是在玩老鹰抓小jī一样的游戏的样子,这实在不成体统,这要是流传下去,警察的威严何在了……
李所长果断的将枪指向了秦扬,沉声的说道:“想必,你也不愿意就这么的伤害到无辜的善良姑娘吧,快快配合我们警方的工作,要不然,我有权实施人民赐予我的权利!”
秦扬微微的笑了笑,看向李所长,一字一板的说道:“希望你真正的能够认清是谁赐予了你的权利,这些权利又是让你来做些什么事情的!”
秦扬的话语犹如一把刀子一样chā入了李所长的心房,是呵,当年警校毕业,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的时候,自己是多么的单纯与正直,而现在的自己了?!李所长看了看自己,就连自己也觉得自己肮脏!不过,这有什么办法了?!这是社会的错啊,不是我自己的错啊!李所长狠了狠心,振臂一挥:“带走!”
众警察齐声应命,上前拿住秦扬,便待要往外边走去,这个时候,却听得外边一阵闹哄哄的声音,随即保安组成的人墙也不得不开了一个通道,几个官员一般的男人走了进来,惊慌失措的哑然叫道:“哎呀,秦县长!秦县长,这是怎么了!”
李所长听得是莫名其妙,一时半会也没有反应得过来,放眼看去,那不正是教育局的局长范云升与教育局的几个副局长们啊,又哪里有什么县长不县长的了?!
倒是福少不由得心中咯噔了一声,这市委记换人了,也许福少不会留神,不过,这县里来了个副县长,这福少还是知道且也关注的,毕竟岩城县里就这么大,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做人留一线,才是比较好过活的,难道说,这个家伙会是省厅里下派来的副县长?!福少不觉得很有些忐忑……
虽然就级别上来看,这副县长无论是从级别还是权利上都比不上政法委记,可是这秦扬到底是省厅下来的,而且,这事情也确实是秦扬有理,这欺负一个普通人嘛,没有什么了不得了,也不会计较什么理由不理由的,可是这涉及到了副县级领导了,这道理,在一定的程度上就显得比较的重要了……
福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思考着如何处理这个事情。
而李所长还兀自有些没有转过弯来,作为城关镇的派出所所长,教育局可也经常与之打jiāo道,这预防未成年犯罪啦,这组织中考、高考期间的秩序与jiāo通管制啦之类的,教育局与公安局还是比较熟络的,更再说,谁家都有孩子,你有孩子就得上学,这上学就更教育局有关系,所以说,在一定的程度上,这范云升还是有一定地位,也是比较有面子的。
范云升见李所长没有反应过来,立马出声提醒了起来:“老李,你这是个什么意思?!这是新来的秦副县长,你这是吃了哪头雄心豹子胆了?!”
李所长只感到千钧重的大锤冲着自己的面m-n狠狠砸来,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好,一边是政法委记的公子,一边是新来的副县长,这,这,老天爷,你这招也玩得太狠了一点吧,这个天枰该怎么平衡啊!
众警员见状也明白反应了过来,纷纷咂舌的远离了秦扬,向秦扬陪着不是,生怕秦扬找各人的麻烦,这省里下派的干部再不成事,这对付几个小警员,那还是绰绰有余的啊,没有人敢于招惹秦扬这个大煞星来。远远的退缩在一旁,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等候着自家所长的差遣。
李所长被身边的部下拉了拉,终于回了一些魂,结结巴巴的强制勉强的笑了起来说道:“这个,这个,大水冲了龙王庙,秦县长,真不知道是您,咱们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不要与我们一般见识!来人啊,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向秦县长道歉,给秦县长将手铐取下来啊,是哪个王八蛋干的,太***不像话了!”李所长越说越慌,只希望秦扬能够看在政法委杨记的份上就此算了,毕竟,你一个新来的干部,这一上来就要得罪县委常委,你则多少也与为官之道不符吧。
可是,李所长的愿望与期盼却很快就落空了,秦扬摆摆手,避开了准备上千打开手铐的警察,淡淡的说道:“刚才我说过了,这手铐戴上容易,摘下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啊!而且,请不要将我划分为你们一家!我可承受不起,也不愿意!”
李所长被秦扬这么一来,n-ng得顿时抓了瞎,唯有将目光转向了福少,心道:这祸事是你惹出来的,你自己看什么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