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靠手扶墙壁才勉强站直身子,没有摔倒。
这个时候对面的几个青年全都如狼似虎一般的拎着酒瓶朝我扑了上来,“操!”我破口咒骂了一声,伸手在头上抹了一把,冲着一个穿花格衬衫青年的裤裆就踹了过去,花格衬衣捂着肚子就蹲到了地上哭爹喊娘的惨呼起来。
几个常年混迹风月场上的渣男,也就长了一副男人的皮囊,实际战斗力都估计有高中的学生强,眼看他们摇摇晃晃的冲过来,躲在门口的沈曼突然“啊啊!”尖叫两声疯了似得撞向了一个梳着“莫西干”发型的男人身上。
不管做什么事情就怕有人带头,沈曼连骂带叫的冲“莫西干”男身上的时候,旁边的几个小姐犹豫了一下也全疯狂的涌了过去,一场别开生面的群殴在包房里上演。
心里要说不感动那是假的,这些小姐长久以来都逆来顺受惯了,面对客人、特别是有钱的变态客人实际上都是敢怒不敢言,今天跟人动手一半是因为她们心里觉得委屈,另外一半或许是因为我,因为我先前说的那几句话。
小姐是个敏感群体,别看她们衣着光鲜、挥金如土,实际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只自卑的魔鬼,刚才的话我也不是昧着良心说,我是真诚感谢她们。
此刻她们一个个红着眼睛,如同“河东狮”一般抓起什么就砸什么,手里没东西了,就咆哮着伸出长长的指甲挠几个“有钱人”。
我趁着这个功夫,一把薅住“莫西干”发型的男子,朝着包房里挂在墙上的大背投就死命磕了过去,伴随着那莫西干男的嚎叫,电视屏幕碎成了一片,一击得手后,我又迅速掉转目标。
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一个正掐着小姐脖颈的中年汉子旁边,抄起烟灰缸照他的脑袋“铛铛!”就是两下,狗日的毫无悬念的倒地抽搐。
十多分钟左右,几个渣男全都躺到了地上,我的头上和手上也被玻璃碎片给划出来几条血口,我揪着领头那个青年的头发拖死狗一样,一路拖到了外面的大厅里,不解气的在他身上又跺了几脚。
“林夕,算清楚多少钱没?顺便看看咱们包房里损坏的设备,一并给我个总账!”我恶狠狠的回头看了眼林夕,林夕吓得打了个冷颤,点点头又快步跑进了包房。
五六分钟以后,林夕脸上苍白的走到我旁边,小声道“老板酒水消费是三千一百块钱,服务费是...”
“直接跟我说个总账,他们一共需要赔咱们多少钱?”我不耐烦的摆摆手,朝着林夕眨巴了两下眼睛,也不知道她能不能领会我的意思。
“总账的话...”林夕犹豫了一下,结结巴巴道“十万?”
“嗯,十万就十万吧!”我满意的点点头,一脚踢在“哼哼呀呀”的渣男身上冷哼道“有钱人?我想知道你们有钱的人挨完打会不会疼,知不知道服?”
“疼...大哥...大哥我服了,真的服气了!多少钱我都赔,别打了...”渣男窝囊废似得趴在地上,捂着脑袋求饶道。
“是心服?还是口服,我不管。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狗咬我一口,我就拿砖头拍死它吃火锅,刀尖上混口饭吃其实就是这么简单,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宋宝!这家场子是我和我兄弟们开的,刚刚被你侮辱的小姐全都是我姐妹,你看这件事怎么处理?”
我拿脚踩在这个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的青年脸上,碾狗屎一样从的脸蛋上狠狠的碾压了两下,然后笑呵呵的蹲下了身子,轻声道“有钱人?实话告诉我,是谁让你来这儿捣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