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师父回来了,脸色不喜不怒看不出来是个什么状态,只是一个人耷拉着脑袋坐在大厅里抽烟,我们几个徒弟临时客串服务生,帮着上菜、洗盘。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钟,饭馆里的人都走差不多了,师父招呼我们坐下道:“丁老狗确实突发心脏病了,能不能活过来还是两回事,这事儿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你们的通缉肯定会别解除,坏事是我没办法亲手报仇,而且丁老狗这次病的有点太蹊跷了,那家伙不是个想不开的人啊。”
“儿子死了,就算是个铁人肯定也倍受打击!”谢泽勇不屑一顾的站起来。
“生气是肯定的了,但是我了解丁老狗他很自私,看自己的命比任何都重要,哪怕当年给他家老三报仇,都是借别人的手,这事儿处处透着一股子诡异!”师父摇了摇脑袋。
“那他想干啥?”我们几个齐声问道。
“王行你是在跟他闺女谈恋爱么?”师父冷不丁的问道王行。
王行迟疑了几秒钟点点头:“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她对我总是若即若离的。”
“你们说会不会是他跟他女儿达成了某种协议?丁老狗最虚伪,哪怕是想做什么鸡鸣狗盗的事情,也得把自己标榜成一个正人君子。”师父皱着眉头喃喃自语。
“师父,小夕会不会有危险?”王行立马急眼了。
“不知道,或许不会有危险,但是我更觉得像要挟她做什么事情,算了...过阵子就清楚了,再平静两天,确定丁老狗没有耍什么手段,你们就抓紧时间回闽行区吧,老让女人帮着你们主持大局也不合适。”师父摇了摇脑袋。
晚上睡觉的时候,王行又跑了我房间,心神不宁的问我:“康子,你比我聪明,你说林夕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为啥感觉师父说的好像是真的,她爸让她回去,就是有什么目的要陷害她呢?”
“行哥,把心收进肚子里,虎毒还不食子呢!没啥大事哈!”我安慰着王行,其实我自己心里也一点都没有底。
“我给她打电话始终都打不通,你说她是不是还在怪我啊?既然怪我为啥又要来救咱们?我始终都想不通!”王行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手足无措的来回走动。
“镇定,咱自己不能乱了,师父不是说了平静两天如果没什么事情,咱们就能回闵行区么?到时候让大林帮着去打探一下消息,没事哈!”我拍了拍王行的肩膀。
“心里还是觉得没底!”王行叹了口气。
“康子,大事儿!卧槽...”这个时候谢泽勇“咚”一下撞开房间门,扯开嗓门就喊叫“出大事了,卧槽...王行也在啊!”
“怎么了,出啥事了?”我俩全跟上紧的发条一样蹿了起来。
“呃...呃...没事,我买彩票中奖了!”谢泽勇脸色变得有点奇怪,把手机揣进裤子口袋里,朝着我们咧嘴笑道“回头请你们吃大餐啊!”
说完话他就跑了出去。
“一天到晚没个正形!”我笑骂了一句,走安慰了王行一会儿后,他才心事重重的回去睡觉。
大概过了半个多钟头左右的样子,谢泽勇推门走了进来,面色严肃紧粥眉头道“康子,出大事了!”
“我知道,你彩票中奖了!”我好笑的摆摆手“社会我勇哥,让我睡会儿吧!好不好?”
“不是,刚才王行在,我没办法说出口!你自己看看吧!”谢泽勇叹了口气,从口袋掏出来手机递给我道“王行看到肯定会崩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