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虚像也明白事情不可能十全十美，但他还是问出了这个困惑他本体还有他这道意识千千万万年的难题。

“呼。”

夜羽深吸口气，他能够察觉到武圣虚像的期盼，也就是说看似相同的三个问题，其实都不一样，也就是说答案也是不一样。

夜羽越是想就越是迷惑，逐渐的，他蹲坐了下去，他不再理会现今的处境，也不再管武圣决，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武圣的最后一问，以及当年在灰色空间里的七问。

七问分别是

一问，何谓仙。

二问，何谓魔。

三问，何谓鬼。

四问，何谓人。

五问，何谓佛。

六问，何谓生。

七问，何谓死。

当年的夜羽在面对这七问的时候只是简单的答出了仙，人，以及生与死。

今天武圣的‘道’之三问却与当年的七问极其相似。

良久之后……

“我不知道别人的道是什么，也不清楚你想要的答案是什么。我只知道我自己的道是！”

夜羽站起了身子板，目光坚定不移的与武圣虚像对视，并且没有一丝惧意。

“无愧于心！”

夜羽说完之后也就不再言语，而是平静的等待武圣的回答。

“好一个无愧于心！没错，不论修炼到多高的境界，就是要无愧于心才行。”武圣有些激动，紧接着，他眉头有些蹙起的说道：“你是谁？你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少年郎，反倒是一个修行了千万年的人一般。”

武圣目光有些不善的盯着眼前的人低沉道。

“我的真名是夜羽，夜晚的夜，今年的岁数应该是五十不到。”夜羽很是平静。

“你能否告诉我，你为什么如此的镇定？”武圣没有放下戒心，他的目的是寻找真正的传承者，而不是给他人做嫁衣。

夜羽将得到天狼王传承的事，还有灰色空间里的经历以及目睹玄武石像复活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也将他身为玄阳体的事也告知了对方，因为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毕竟眼前的武圣只是一缕意识罢了。

“真的很不可思议，我相信你说的一切，玄阳体啊，我曾经在古籍中见到过，至于你说的天狼王我也知道，真没想到你是如此的了不得啊。如果你再拥有了武圣决的话，岂不是如虎添翼了？”

武圣虚像有些激动，他仿佛看到了希望，他留下传承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寻找一个可以真正逆天的强者，一个可以超越他本体的人出来。

“武圣决就交给你了。”武圣虚像对着一脸平静的夜羽说道。

闻听此言，夜羽默默地点了点头，虽然他现在不知道武圣决是什么，但是等他苏醒的时候，自然会明白什么是武圣决。

“从此我的胜利与信念，都交托给阁下了。”武圣虚像逐渐开始模糊，因为当他将武圣决交出去的时候，就是他这缕执念功成身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