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清:”想你们了,就来了,你的父母还好吗?怎么这洞里都没人呢?”
是确脸色瞬间凝重下来:”师公,不瞒您说,这两日咱们水帘洞也遇到了点麻烦,遭到了日军驻万家沟的部队攻打,且还有小泉本部不断的增兵,我们都快顶不住了。”
官清把鹰招到手上:”顶不住了怎么不早说?不就是一声鹰叫的事嘛!”
是确:”师公,您是知道的,我爹那个人很是好强,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向外面求援的,他现在就已经下令让所有的兄弟奔死而战,也要挡住日军的进攻。”
官清把鹰放走,替他去前线查看战况,鹰约一刻钟回还,官清从鹰眼神里读着参数,仿若那两军对垒的地形与阵型已如亲临明了。
官清把地图画了下来问是确:”些刻的战况是不是这样的?”
是确点了点头,在佩服鹰的同时,更佩服官清的读影术:”师公,您真是个神人,就连鹰眼里短暂的影像您都能分解出,比高科技还灵啊!”
官清很是认真严肃:”先别急着夸我,因为我要批评你们;大家伙看,敌人布好了W阵,我方却布成M阵,这显然是要吃亏的,虽然你们水帘洞的人个个骁勇善战,但日军的兵器比你们要先进;他们这个阵形若一展开就像个弹簧把你们包围,若收则像一个压缩泵把你们挤压得无形;然你们的M阵型,无论是展开或收缩,都正中日军的下怀,不出一个时辰,你们必败无疑。”
日军就如同是蜘蛛织好了网,就等着你们这些蜻蜓飞;是确听言赶紧跪在官清的面前:”那师公,赶紧的,快救救咱们水帘洞!”
官清看了看时间:”嗯,现在赶紧的,改变阵型还来得及;前去让你爹把整体的M阵型分解成若干个Z型,防守正摆如盾牌,进攻斜摆如长矛,圆摆对攻如锯轮;然后中间再隐藏着咱们民兵总队组成的烟熏石门阵,让鬼子来一个倒一个。”
战事布防很快按官清的指点完成,鬼子兵一见对方变了阵,没有细细解读,就慌忙地发动了进攻;于是民兵队的Z型闪电阵加锯齿烟熏石门阵开启,如一台石磨绞肉机,一个小时下来,日军已伤亡近百人。
日军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方才领略到了对方变阵是有高人指点,于是在一怒之下,便持枪携炮向民兵队发起了狼性的攻击。
民兵队无奈之下,只得抛出手中的冷兵器回击,由冷酷的血炼刀断后,退回了水帘洞;由此,水帘洞的北门关闭,民兵总队的人安全撤离到了洞内。
鬼子兵追到水帘洞的北门,用枪打炮轰都坚固不摧,亦只得返回万家沟另图打算;否极脱下了荆藤编织的战袍狠力地甩在地上,举起一碗酒邀大家干下:”痛快啊!很是痛快!初次和日军大部队对阵,便赢了,还是师父厉害;徒弟自叹不如啊!”
官清一碗酒下去,半胡醉:”那是你没学好,当初教过你阵型兵法了没?你不学,你说打猎用不着。”
否极:”是啊!当时哪有考虑到今日还能打鬼子,这鬼子又不能吃,要不是它要吃人,人们才懒得理它。”
所有的人都为否极这豪爽的幽默鼓掌出汗,江保听到外面轰隆声很是害怕:”我说这里安全吧?”
否极把酒倒满,笑得很是踏实:”放心吧!我这儿就是雷打也塌不了,你要是害怕,还是回去当你的伪军去。”
雪莲见不得有人欺负她爹,便上前帮衬:”这位伯伯,我爹之前是走错过路,做过糊涂事,但他现在转变了,且还为民兵队立下了功。”
否极见雪莲也跟随附和,便没有与江保深究,而是把话题一转:”雪莲啊!不认识我了?是确还为你打过擂,我就是是确他爹啊!以后就叫我否极伯父;今日再见,更是觉得楚楚动人了,有对象了没?”
望恒赶紧快步上前把雪莲拥在怀里:”我和雪莲已经私订终身,还望得到各位伯父、叔叔,兄弟姐妹们的祝福。”
是确的母亲领着后厨端菜摇摆着走了出来:”怎么?感谢了一圈,就不感谢咱们这些伯母婶婶的?当心不做东西给你们吃,让你们饿着肚子上战场去与鬼子拼命!”
望恒很是懂礼数懂得迎合讨巧地领着雪莲上前拜访各位伯母婶子,那些常年在洞内住久了不见天日的伯母婶子一见到这般地郎才女貌,便决定要当场把他们的婚礼给办了。
望恒倒是愿意,可雪莲却有些勉强:”多谢各位伯母、婶婶的美意,我曾经有立过誓,若战事不止,我婚事就将无限期推迟。”
跑马哥、顶冠、是确、拐角等为雪莲打过擂的兄弟听雪莲这么一说,仿佛又如枯木逢春;望恒望着各位那心怀不轨的表情,一碗酒干闷下,把自己灌倒。
否极号令着众抗日英雄且饮且醉,好吃好喝,一直闭门藏洞嗨翻过通宵;待人们醒来,已是第二日的清晨。
鹰解密破水门而入,叫喊着大家起床,传信向官清,示意日军又摆开了阵型叫战了,鹰大睁开眼,让官清读取它眼中的数据图。
所有的人刚一起床睁开眼,差点被鹰眼给晃瞎,只有冷酷圆睁着眼和鹰对视,连鹰都疲累地败下阵来,随之眼中的阵型图消失。
官清急了:”冷酷酷,你搞什么名堂?跟鹰较什么劲?谁不知道你眼如鹰勾,耳如象扑,有必要显摆吗?。”
冷酷指着自己的眼睛,示意鹰眼里的图像被他夺了过来,所有的人很是好奇,围着冷酷当怪物看:”怎么在冷酷眼里的图比在鹰眼里要好看多了,就是普通人也能看懂三人呢!”
官清一边画着图,一边作着解:”也许是咱们都是同类,看起来所以更方便点;说不定还跟染色体有关,又或是跟病菌有关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