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眼光流转出一股让人莫名其妙的默契,“这个,你这么说我们怎么相信你啊?”那个胖子又继续向刘启问道。
刘启心中一火,但是还是将一锭银子从手袖之中抖了出来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入了那人的手袖之中。
“这个是孝敬给两位大人的,二位在这里幸苦了!”刘启也知道这个规则,此时咬着牙将孝敬奉了上去。
那个胖子掂了掂衣袖的那锭银子,“好!”他对着刘启笑了笑,“你是从其他地方来的吧,赶路累了考核的事情明天,状态好一点。”
说完也不等刘启的反应两人随意的指了指那间大殿,“那间屋子都是空的,专门用来招待你们这些从其他地方而来的人,今晚你就自己挑一间住吧!”
看着两人有些行色匆匆的离开,刘启总感觉有种不妥的感觉。难道是什么地方出现了不可以预知的纰漏或者刘启没有察觉到的问题?
“被识破了,不可能啊!”刘启可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摇了摇头然后信步的朝那大殿走了过去。
话说那两个接待得了刘启的好处,可是那所谓的休息却是另有安排。
一晚上,刘启连个送饭的人也没有。
“擦,被那两个贱人坑了!”刘启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骂了一声然后从怀中掏出事先烤子的肉干吃了起来。
幽魂冰狼王警惕看着外面,也小口小口毫无心思啃着嘴里的肉。
“一堂主,你放心。我们两个人怎么会害令公子呢,那人是从其他地方来的带着一匹狼。那匹狼英勇不凡,而且异常的温驯如果让令公子去血契的话绝对没问题。”此时两个接待正在一个富丽堂皇的地方,对着一个老者献媚的道。
“父亲,你就放心吧。怕什么,他们不是说了嘛,那狼温顺的紧。你儿子我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拿的事情!”一个穿着无比光艳,可是却蹲在椅子上极其放浪对着那老者漫不经心的道。
那老者一见自己儿子完全一种扶不上墙的样子心中一气,“真的没问题?”他有些意动的向那两招待再次确认道。
“没问题,那人也是倒霉之人。他因为受伤在自己身子上带了腥血味,明天我们就以他是杀害妖兽门人的凶徒将他瞬间击拿。你让心好了,我们故意一晚上不给他饭吃然后在明天早上给他送早饭。”那个胖子说到这里突然嘿嘿笑了几声。
“那饭里我们会放饕餮的血,只要他一闻即使九星战圣的修为也是全身无力一整天。到时候还不是我们说风是风说雨就是雨,抢过他的妖兽然后将他往妖兽园一丢神不知鬼不觉。”另一个接待阴阴一笑继续接着说道。
“爹,放心好了。他是其他地方来的,谁认得出?”那个公子听到这里心中也是意动非常,“只要自己一接过那人的妖兽然后血契成功那妖兽门的美女都任自己挑啊!”
“许广,这次我看你还拿什么借口拒绝于我。哈、哈、哈、哈~~”那公子也不顾及其他放声的大笑了起来。
“好吧!”一想起自己的祖传妖兽的暴毙,一堂主也是非常的没有办法。“反正门主不在这里,怕什么为了这个二世祖也只得做了!”
次日清晨,刘启抱着躺了一晚地板的身子揉了揉。
“那两个混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刘启在心中暗暗骂道。
“呵呵,起来了吧!”门外突然传来了两位接待的声音,那胖子带着一个竹盒看到刘启直接就往刘启的怀中一推。
“昨夜真是招待不周,不过这也是没办法。你看今天又有两人来了!”见那饭盒在刘启的怀中之后两人相视一笑。
刘启都还没打开那食盒就感觉胸口一闷,然后四周的景物突然晃荡了起来。
“你身上有腥血味,是杀害妖兽门的凶徒。”一句话突然在刘启的耳边响起。
“呜~”幽魂冰狼王都还没吼出来也四脚不稳起来,它也受到了那食盒之中饕餮血的影响。
“现在已经将歹人拿下,你继续你的血契!”两位招待看着禁若寒禅的那个六十有余的老者说道。
这位老者也是赶了很久的路清早才来到这里的,他的身上因为长年的捕捉妖兽身上也有腥血味。
此时一见两人招待如此说,心中一松然后将妖神索之中的那只鹿连拖带拉的弄到了那血契之泉边。
”哈、哈、哈~~今日不成功便成仁!”这位外门弟子老到这种程度已经完全豁出去了大叫了一声然后用匕首将那鹿刺伤捧着它流出的血放在一只古泥碗之中,一咬牙也将自己的手脉割伤。
两者的血一相遇,他连忙拿起碗从那池中装了一碗水一饮而尽!
“呃、啊~~”突然那位老者手中的碗一松掉在了地上,只见他疯狂的拍打着自己的头。他的头上好像要长出两只鹿角一样,此时那只血契的鹿也是瞪着眼睛死死仇恨着他!
“我要成功,美人就在我的眼前。我的子孙后代都会因为我而荣华富贵!”他疯狂的大吼着,那鹿的眼神慢慢暗淡了下去。
两位接待看得心中一喜,有这人老头在前面成功。那一堂主的少公子就更有勇气一些了!
“啊~~”那老者大吼了一声,那鹿慢慢立了起来可是却失去了灵魂的肉体呆呆站在原地。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那个老者哈哈狂笑了起来。
“上!”那位接待一见如此冲着那一堂主的公子偏了偏头。
那一堂主的公子直接亮出自己的妖神索然后将倒在刘启身边一动也不动的幽魂冰狼王一捆然后猛的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他直接拖着那如同死尸一般的幽魂冰狼王急匆匆朝那血契之泉走去!
幽魂冰狼王在妖神索之中一动也不动,一堂主见自己的儿子心急若渴麻利的在那自己也未见过的幽魂冰狼王的脚上用剑挑了一道口子。
血随着碗口流到了那碗中,等轮到一堂主少公子自己割血的时候他犹豫了良久。
“拼了!”只见那放/荡少年咬了咬牙然后猛的朝自己的手上拉了一道,“呜、呜~~好痛,痛死老子了!”他一边大大咧咧的哭骂着然后用碗装了一些泉中的水。
“咕、咕、咕~~”一堂主见自己儿子那窝囊废的模样一时大摇其头,心中几次松动想要出言让他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