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晚上戴秘书来了这里很多趟,每次都是去书房找沈柏腾。
我坐在客厅外面一直等他们聊完事情,已经是夜晚十点,戴秘书正好从书房内出来,她目光若有似无看了我一眼,被我发现后,又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对我微笑了一声,一句话都没说,抱着文件朝大门口离开。
可在她即将关门的时候,我从沙发上下来朝她走了过去问:“戴秘书,昨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戴秘书反问我:“梁小姐问的是哪方面?”
我说:“柏腾怎么会知道我和沈博文见过面?”
戴秘书想了一会儿,我以为她最终会回答我,可没想到,许久她开口对我说了一句:“抱歉,我不知道。”
她毫无余地说完这句话,没有再多做停留,也没有管站在门口的我,将门拉上后,便离开了酒店。
晚上睡觉时,沈柏腾睡在我身边不知是否入睡,我们中间隔了很远的距离,我不敢靠近他,很多次我都想主动开口说话,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如何开口,纠结到大半夜,最后没有抵挡住睡意,便渐渐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凌晨四点,我下意识去摸身旁的人,手所触摸到的是一片冰冷,显示身侧的人已经离开了很久,我脑海内的睡意在那一刻烟消云散,睁开眼灯都来不及开,想去客厅找人,可刚到门口,我脚步一顿,便立即去看不远处的阳台,才发现沈柏腾正在外面抽烟。
阳台外漆黑一片,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靠在阳台栏杆上,黑暗里,时不时有零星火星在闪烁,我迟疑了一会儿,朝那端走了过去,刚到达阳台,冷风便从四面八方袭来,我无端打了一个寒颤,我并没有立即靠近,而是试探性唤了一句:“柏腾。”
这句话在风声中不是特别大,但是沈柏腾听见了,可他没有应答我,我正要抹黑朝他走过去时,灯忽然轻啪了一声便亮了,沈柏腾已经从前方站在了我身侧,他眉头微皱问:“怎么出来了。”
我顺口也问了一句:“怎么大半夜在抽烟?”
沈柏腾淡淡说了一句:“烟瘾发了。”
他说完,要从我身边经过时,我适时握住他手,感觉自己刚从房间出来的手反而比一直待在外面的他还要冰冷,我小声解释说:“柏腾,那天我不知道沈博文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所在的饭店内,我们真的只是和他说了几句话,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听说你和沈博文关系不是很好,怕惹你心烦。”
我解释完,便一直低垂着脸站在他面前,地面上是他细长的影子,耳边是风声,还有楼下偶尔传来的车鸣声。
地下的影子晃动了一下,很快,沈柏腾朝我靠近了一些,他一言不发将我从地下抱了起来,我知道他这动作表示什么。
他抱着我进入房间后,将我放在床上,快速褪掉了我身上衣服,身体便进入我,和上次不一样,他动作轻缓了一些,让我缓慢的接纳他。
结束后,我全身酸软的趴在他怀中,闭着眼睛感觉沈柏腾的手仍旧在我身上,我身体仍旧忍不住轻颤,半睡半醒之间,沈柏腾声音内没有丝毫感情说了一句:“一年前我就知道,有些东西一旦沾上便很难戒掉,就像这具身体。”
我听了他这句话,猛然睁开眼看向他,发现沈柏腾正情绪莫测的落在我身体,他手指一点一点顺着我身体线条的位置滑到我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