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溶,你住在这里,就该是本太子的王妃。不是么?”
“当然不是!”
“你留在这里,永远留下,替本太子煎茶,生儿育女。”
“真是白日做梦。”
“花溶,我要你……”
“你真是可笑。”
二人自说自话,各自用力,强迫的,抗争的,无奈花溶力气终究小了一截,挣脱不开,勃然大怒,一耳光就掴在他的面上:“金兀术,你少装疯卖傻了。”
这一耳光落在脸上,眼冒金星。金兀术略略清醒,狠狠地瞪着她的衫子,一松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住她的衣领:“花溶,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
“我又怎么了?”
他冷笑一声,死死盯着她的衫子:“你换的什么装?你给儿子穿的什么衣服,梳的什么发髻?你还煎茶,煮菜,你为的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
花溶勃然变色,指着旁边那个大衣箱:“这些是你自己送来的。若有什么狼子野心,那你也是始作俑者……”
“我送来,是为讨好你,希望你喜欢,却不是要你用来潜移默化带坏我的儿子。”
“我怎么带坏他了?这也算带坏?”
“你想怂恿他,唆使他,是要他离开我?是想带着他一起逃跑,让本太子一无所有?”
“金兀术,你何时变得如此疑神疑鬼,毫无自信?你堂堂四太子,孩子敬重的英雄,崇拜的偶像,我唆使他就会走?”
“你还要狡辩?”他怒不可遏,花溶被他凶猛的神情所吓,拼命一用力,他更是发怒,“嗖”的一声,她的单衫被撕破一大幅,露出半边肩膀。
这半边玉臂呈现眼前,在烛光下,是一种晶莹的润白。他喉头一紧,压抑多时的**嗖嗖地窜上来,如火山爆发,不可抑止。
她在这里,这个女人就在这里!该OOXX就OOXX,这才是男人本色,不枉自己这些年筹谋算计,难道不是?自己千方百计把她带到燕京,苦心布置这样精美的帐篷,竭尽所能让她向王君华秦桧报仇,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王妃的腰带给她,为的难道不就是这一天?
一个男人竭尽所能讨好一个女人,最终的目的,便是要跟她OOXX。
**一刻值千金,还有什么能阻挡一个男人最最强烈的**?
尤其是微醺的时候,理智半失,又半是放纵。
酒真是个美妙的东西,喝得大醉,那就人事不知,但微醺就不同了,可以借此放纵,不管事情的后果和好坏——万一有什么,还可以推给酒。
用强。
三分酒意,七分清醒,便是用强的最佳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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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溶被这双血红的眼睛所惧怕,后退,无路;前进,也无路。
全身只剩下戒备和放手一搏的情绪,她笑起来:“金兀术,你若真敢借酒装疯,你这条命也休想保住了。”
他死死盯着那翕张的红唇,不闻不想,眼里心里只剩下那条晶莹的臂膊,只有一个遏制不住的欲念,双手用力就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热,灼热,得不到缓解,更在体内熊熊燃烧,被折磨得那么舒服。**,才是这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他用力禁锢住她的挣扎,仿佛当年挺身而出举起大铁龙,用尽全身的力气,便是胜利的开始。占有女人的身子,方能占有她的心!他低下头,一通疯狂的亲吻,仓促中,接触到一丝柔软,如时间最好的丝绸,最芬芳的玫瑰,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清茶的香味,勾魂摄魄,像一团令人融化的火,又或者是水,令人浑身酥软,心魄动荡。这一瞬间,什么都不知道了,什么都不重要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的毒药谁管它何时何地发作?
得到,占有,这才是此刻应该拥有的真实。
花溶狠命推开那袭来的酒味,见他完全失去了理智,挣扎不过,忽然俯身向他肩头狠狠地咬下去……嘴里带着血腥的滋味,金兀术却一点也不感觉到痛苦,而是兴奋,一种血战当场的兴奋,对手越强悍,胜利感也就来得越鲜明。这已经不单单是为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她还是对手,是敌人,是实现不了的梦想,是追逐多年的繁华——征服了她,才能给自己多年的筹谋一个交代!
箍着她的腰的手越来越用力,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完全揉碎——月白色的单衫,经不起这样的**,扑哧碎裂,摇摇欲坠,他便看到更多渴想中的肌肤,光洁的**,在明灭的烛火下,带着无穷无尽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