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的人选择了用一种马穆努克式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他们大多都是被剥夺了身份的马穆努克骑士,他们选择花光身上的最后一分钱,然后披着心爱的白铁铠甲,骑着自己装饰花哨的战马去冲击城外的诺曼底人营地,
就像他们曾经以华丽无比的马步,在贵族少女轰天的欢呼声中穿街过巷,也像曾经一马绝尘,在美丽贵妇人挽留的目光中,潇洒的甩动身后的红色披风,像传说中的英雄般,在金色的夕阳下消失在地盘线上,
当荣耀和财富远去,对于他们这些还沉淀在旧日美好风光中的骑士,只有死亡才能够结束他们心中的痛苦,让他们将最美好的回忆留在曾经恋人的心中
南方因为经济发达,人口稠密,航海业发达,数百年来都是王国的重心,这让立足中部的萨兰德王室总是感到如梗在喉,历史上曾经多次发生南部贵族藐视京都的事件发生,
这次在制定北方计划的同时,京都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良机,如果按照新的领主法令,这些被剥夺了马穆努克骑士身份的南方贵族,就算以后夺回了南方,也将有大部分人没有资格继承先前的土地,这无疑让京都捡了一个大便宜
贝撒公爵的马车在城门处被堵住了,许多排队出城的难民,他们都拖家带口,携儿携女地。还有很多人背负着太多的行李,杯碗瓢盆,被铺蚊帐,什么样的都有,甚至有人连家具都带着。
这些人都从南方逃难过来的普通平民,他们忍受不了战火的蹂躏,于是疯狂的向暂时还没有被战火波及的北方逃难。出于人类的求生的本能,他们都自然而然的涌向了王国的首都,在大量难民准备涌入同时,也有很多的京都城内居民大包小包的准备出城,
不知道前往什么地方躲避战火。两股人马在城门附近产生了激烈的碰撞,吵闹声,小孩的哭声,女人的哭泣声,乱成一团,还有那些没有丝毫道德良心的小偷,拥挤在人群中将难民们的最后一点银两或者金币偷走,顿时又引来更多的哭天抢地的惨哭声,令人心碎。
微微撇转了脸,贝撒公爵不忍目睹这种国破家亡的悲惨场景,守城的士兵显然早已习惯了他们所看到的一qiē,
他们对于哭闹打骂偷窃视若无睹,就如同机qì人一样执行着自己的任务。他们对于入城的难民一律驱赶,毫不犹豫地将他们撵出城门之外几十米的地方,
但是那些难民们还是拥挤不去,于是他们就架设好水桶,对着拥挤的难民泼洒冷水。
冷水落在难民们的身上,顿时将他们淋得湿漉漉的,被风一吹,顿时感觉到刺骨般的寒冷,于是有部分人承受不住,不得不退却了,
但是绝大多数的人,还是顽强的拥挤在那里,希望某一个瞬间,这些守城门的士兵可以高抬贵手,放他们出城。然而,他们又怎么知道,京都早有命令,难民一个都不允许放北方。
城门士兵对于出城的居民也是百般刁难,反反复复的搜查行李和物品,有的还要搜身,感觉有点不准进也不准出的样子。
不过到后来,出城的居民大部分还是放行了,在放行之前,居民们必需将值钱小件物品留下来,例如金银首饰等等,这些必需上缴给国家。否则不许出城。大部分地居民宁愿交出自己的金银首饰,也要出城逃难,但是也有少数人,不肯接受这样的条件,退了回去。
这是库龙泽堡地区的领主暗中默许的,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京都那样残酷,只要库龙泽堡因为靠近北方的缘故,对于北方的一些形式还是了解的,只要出了库龙泽堡的大门,这些难民可能就会得到一条活下去的生路,
至少,在北方,难民可以在维克领区域得到妥善安置,而不用像京都那样,仅仅一个冬季,就冻死了7万多难民,大多都是身体羸弱的老人和孩子,
对于这种情况,物资缺乏的京都早已经麻木,运输尸体的马车就让那些肮脏的南方人驱赶着运出城,京都人大多也不愿意去干这种事,他们会站的远远的,用一种看瘟神一样的目光,看着这些脸色麻木的南方人,将一具具冻的僵硬的尸体搬上车,
偶尔,也能看见一些装车的南方人,趴在一具或者几具尸体上痛苦,因为他们看见了自己的父母,孩子,爱人,这时,同样饿的面黄肌瘦的京都妇人,会将自己站在街口嘻嘻笑的孩子恶狠狠拉回来,然后往地上吐一口唾沫,嘴里愤愤骂一句“该死的南方佬”
这种情况在京都很常见,因为南方涌入的人口太多,京都所能分配的物资,一下变得极为紧张,在京都人眼里,这些南方人跟抢他们食物的强盗差不多,因为这些南方廉价工人的存zài,她们的男人,孩子的父亲,已经失去工作好几个月了,家里的粮食已经很难维持下去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瘟疫带来的死亡阴影,正笼罩在萨兰德中部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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