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步云一回到了凌江,早就有车在机场的外边等着了,陈步云看了看,几乎整个管委会的中高层全体人马都出动迎接,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看也不看众人一眼,径直从众人的面前走了开去,
这让千里迢迢过來迎接的管委会中高层很是不知所措,几个管委会副主任互相看了看,最终还是唆使跟陈步云关系最为气亲密的房文明做出代表,小跑着跟上了陈步云,与之一起小跑的还有陈步云的通讯员梁亮和张兴广,
“老板,老板,大家都说怪想你的,便就一起前來了,这一个星期您不在管委会,咱们就像是丢掉了主心骨一样啊。”房文明一边小跑着,一边向陈步云解释了起來,
陈步云并沒有脚步有任何的停留,还是往前走着,看也沒看房文明一眼,而梁亮虽然是陈步云的通讯员,不过人微言轻,也不敢说话,只是紧跟着他,按照道理來说,这个时候,最适合前來接机的也只有他一人而已,因此,他也不必太过于担心,这是他的本职工作之一,也许殷勤了一些,不过也不算过分,
房文明唯有将希望放在了张兴广的身上,一开始张兴广被作为特殊人才引进的时候,大家虽然感到有些个奇怪,不过,很快被张兴广所表现出來的勤快与好学给感染了,倒也沒有太过于注意他的出身,而只到张兴广一举成为了经开区酒厂的厂长之后,众人这才纷纷开始调查起了这个好学勤快的年轻人的背景与身份,
虽然说陈步云是一个知人善任,也是乐于提拔新人的一个好领导,可是这张兴广一來并不是马山县本地人,二來來了不过也就几个月的时间,居然就能够悍然成为了一厂之长,开始领导起两百多名工人,负责起两百多个家庭的未來,这可就不是简简单单勤快好学所能够达到的高度了啊,
这有心人总是很多的,很快,大家居然惊讶的发展,这个有的时候有些个小小傲气,可是素來一直都勤快、好学的年轻人居然是省长的公子,张省长的唯一儿子,这如果不让众人惊叹不已之际,又暗暗叹服起陈步云的布局之妙了,就是一开始被夺走了酒厂改革领导权的王利为,得知了这个消息,也终于将那一些个不满意的情绪给风消云散开了,陈步云不愧是陈步云,这一手真是举重若轻啊,
有了省长的公子成为这酒厂的掌舵者,这要是再整治不好酒厂的前景,那可就实在是太侮辱省长这两个字了啊,单是人家手缝里稍稍露出一点点,也足够经开区酒厂吃得一个肚大腰圆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即便是沒有太多的招数,又有什么关系了,,
力气大的话,直接一拳下去就是了,任凭你如何的挪移转换,也是要被轰杀至渣的啊,
因此,房文明这个时候也只有将希望放在了这个省长的儿子身上,虽然他也明白,陈步云定然也是不会因此而留任何的情面的,可是这有希望总比沒有希望要强上了太多,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