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地闻言,再也顾不得了,向李厚钧骂道:“这些问題不是都已经回答过,得到圆满的解决了么,你又胡说些什么,。”这沒有法子不急啊,第二个问題还就算了,这第一个问題,一旦要是被追究起來,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啊,完全有可能在教育行业嫌弃一场大风暴的啊,区里给的教育基金他们挪用了,教育局给的配套资金他们也挪用了,原本建房子这是个大事,不会有人说出去的,可是这分配不均自然是要出乱子了,要知道,这些住宿楼的房子还有不少是提供给了教育局的领导了啊,马局长一人就拿了七套,足足七套房子啊,这样的事情要是披露出去,别说自己这个校长的位置保不住,自己的后台都是要垮台的啊,
人不怕挫折,怕的是毫无希望,如果被打压了下去,是很痛苦,但是只要靠山不倒,那迟早有翻盘的机会的,哪怕是不能翻盘,那也多少会有些回报与照顾,可要是被一锅端了的话,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得很了啊,
马晋贵也是一样的紧张,连忙帮着谢飞地说话道:“就是啊,李老师,不要将这些陈年旧事也拖出來讲,挑重要的说,咱们现在要说的是罢课的事情,闵区长、陈区长工作繁忙,不要浪费了领导的宝贵时间。”作为谢飞地的后台,马晋贵自然是不想让这李厚钧谈到那个“要公平就是臭不要脸”的话題的,更何况是现在这个更严重的住房分配的问題了,毕竟,谢飞地与他关系如此紧密,要是被查处出來,那自己的曰子可绝对不好受的,所以当听到这李厚钧牵扯上那住宿楼的分配问題时,他心头肝火大作,可是,现在闵区长与陈区长都在侧,马晋贵又不好发作起來,唯有退而求其次,心里渴求着李厚钧去说那“要公平就是臭不要脸的”话題了,
毕竟,这住宿楼的分房问題要是被这个一心干实事的陈步云抓住的话,保不齐也会是一场官场小地震啊,那自己更是万劫不复了,
“不要紧,李老师,这一次我就是來调查情况的,只有调查清楚了情况,我们才能够更好的解决问題不是么,不要紧张,好好的说。”陈步云看也不看马晋贵与谢飞地一眼,径直对着李厚钧说道,
这让马晋贵心中颇为不满,差不点就行了啊,看在职务的份子上叫你一声领导,你才多大的年纪,得饶人处且饶人,沒有你这么沒完沒了的啊,要再这样下去,狗被逼急了也会跳墙的啊,姓陈的,你可不要太过份,你以为,现在还是关凌所在的时代啊,现在省委可是姓郭的了,
李厚钧在陈步云的鼓励之下,便就娓娓道來,虽然只是个政治老师,人又老实,不过这有感而发,李厚钧说得还是很绘声绘色,极为感人的,在李厚钧学着谢飞地说出了,“那人与人是不一样的,领导就要有个领导的样子与待遇,普通人能一样吗,要公平,别臭不要脸了,这社会等级的分布就是公平。”的时候,陈步云情不自禁的冷哼了两声,对于一个有过教师生活的人來说,这样的生活感同身受啊,
闵悦然也是一脸的寒霜,她万万沒有想到,这样无耻的人居然也能够成为堂堂的一校之长,这样错误的思想居然也会出现在一个校长的身上,这是一件多么令人讽刺的事情啊,也难怪现在社会上对教育是越來越不满意,越來越不高兴,这自然是有着他的道理,并不是空穴來风的,
陈步云的这两声冷哼,便宛如两记重拳砸在了马晋贵与谢飞地的心上,不过好在,陈步云并沒有大发雷霆,也沒有沿着这个话題继续下去,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好一个,人与人是不一样的啊,好大的学问啊。”
站在一边尴尬无比的陈铭却沒有逃得责罚,陈步云话锋一转,盯着了陈铭问道:“陈所长,请问,你是凭什么抓人的,有逮捕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