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医生”,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了郑浩的思绪,把他从昨天晚上艳遇的**窟中拉回了现实。
郑浩睁开了眼,面前站着一个五六十岁左右的农民打扮的老人。
“坐下吧!”,郑浩仍是懒洋洋地说道:“说吧,哪儿不舒服?”
那老人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郑医生,昨天开始,我肚子上不知什么原因,起了几个水泡,又痛又痒。”
**拿起一本病历卡,简要地问了老人姓名、年龄、住址填好后,吩咐老人脱下外衣,到手术台上躺着。
当那两人躺下,扯开白衬衣,露出胸口和肚皮时,郑浩也不觉一阵恶心。
只见老人的肚皮上,鼓起了十几个黄豆大小的半透明水泡。
郑浩用碘酒把老人的肚子擦了几遍,拿起了一把镊子,轻轻地夹住其中一个水泡。
郑浩感觉怪怪的,这水泡似乎充满了弹性,他用右手再拿起一把手术刀,轻轻地在那个水泡上割了一刀。
只见一股脓血涌了出来,同时扑鼻而来一股恶臭,而那老人似乎感觉不到刀子割破水泡的疼痛。
郑浩皱了皱眉,用镊子夹起一个药棉,擦拭着流下的脓血。突然,郑浩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恶心和恐惧随之而来,郑浩见了,流淌的脓血中,居然蠕动着一条白色的软绵绵的虫子。
郑浩睁大了眼,他似乎见那老人正露出一股狞笑。郑浩发疯似地切开了另一个水泡,除了同样是脓血外,又出现了一条白色的软绵绵蠕动的虫子。
郑浩惊恐地发现,老人肚皮上的水泡似乎在变多,不一会竟然有三十多个涌了出来。此时的郑浩,脑中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切除这些令他恶心恐惧的水泡。
终于割完了最后一个,郑浩扭头一,边上的盘子里爬满了那些白色蛆虫。当他侧脸那老人时,郑浩到老人的眼睛里、鼻子里也在不断向外涌动着那些恶心的白色蛆虫,不觉大叫了一声,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郑浩隐隐觉得有人在推搡着他。他慢慢睁开眼一,四周竟然是漆黑一片,在唯一的一盏昏暗的路灯下,孙院长正疑惑不解地着他。
“孙院长”,郑浩嘶哑着声音惊恐地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刚才手术台上那个老人呢?”
孙院长板着脸:“郑浩,我还正想问你呢?大半夜的,你一个人躺在这里干吗?”
郑浩抖索着问道:“孙院长,今天是礼拜一,轮到我当班。我刚刚明明是在上班啊?还正在给病人动手术呢。”
孙院长的脸几乎都快气得扭曲了,板着脸呵斥道:“郑浩,你是不是疯了?今天是礼拜天,你休息的,根本没上过班。”
“啊?”,郑浩已经惊得回不过神来,问道:“孙院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孙院长气不打一处来:“这有你什么事吗?我本来今天回老家住夜的,半夜接到值班室电话,通知我明天早上市里有个紧急会议。我也没办法,只好连夜赶回家,要带好明天开会的汇报材料。快到家时,发现太平间门前的走道前似乎躺着一个人,过来一,竟然是你在这里睡着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郑浩惊得说不出一句话,定神了一眼四周,果然是自己医院的太平间门口。郑浩赶紧摸出手机,上面清楚地告诉他,现在正是礼拜天,而时间刚过晚上点。
郑浩头脑一片混乱,暗自思忖:“我到底怎么了?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今天还是礼拜天?这就是说我刚从那个有着许多邪异民间传说的严氏墓回来不到7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