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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影点头:“没错,上次梁王也是利用夏元秋诱王爷入局,王爷虽无碍,可咱们做下属的,总不能让王爷屡番涉险。”
邢伯点头,面含微笑,伸手拍了拍邢影的肩头:“不错,你能有这种想法,确实难得,不过三叔要告诉你一件事,三叔刚刚收到消息,梁王于府中坠马,伤重多日,怕是没功夫设计陷害咱们王爷。”
邢影眸光立闪,兴奋道:“这么说来,元沁大夫和夏元秋,还真有可能是同一人?”
邢伯乐了:“我想是的,走吧,一起进去,别再纠结了。”
二人推门而入,正于书案前执笔描画的朱焱头也没抬,半开玩笑道:“你们两在外头嘀嘀咕咕半天,说谁的坏话呢?”
邢影嘿嘿干笑了两声,还没开口呢,便被邢伯抢了先。
“回王爷,邢影他有要事禀报,属下也有事要报,不如让属下先说了吧。”
哟,稀奇,这叔侄俩向来宾敬有礼的,今儿还抢话头?
邢伯也不等王爷回话,直接便道:“王爷,梁王府那边来了信,说梁王半月前坠马重伤,躺了半个月也没见好,王妃整日哭哭啼啼,怕是此劫难过。”
朱焱只是轻轻挑了挑眉,并无讶色或恼怒,他和朱晟之间的兄弟情,早在六岁那年,朱晟亲手将他推入内宫荷池时,便已经泯灭消散,朱晟的死活,他半点也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