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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黄衫青年咬牙道:“没有什么幕后的主使者,主使者就是我自己,我也不存心想要烧了这房子,不过只想烧掉你们的几件衣服,以出出气,没想到,昨夜突然刮起了风,火势越来越大,就,就——”
白忆娇美的脸上犹如覆霜,字字冷寒:“给你机会你不要,一会可莫要后悔。”她缓缓蹲下身,迅速将两根银针扎在了青年的双肩下侧。
黄衫青年突发一阵尖嚎,猛力挣脱开禁锢住他的两名汉子,席地翻滚哀嚎着。
里长见状,赶忙朝着白忆问道:“白姑娘,可千万莫弄出人命来。”
白忆点头,道:“里长放心,我自有分寸。”这肩趾穴,乃人体痛穴,针刺肩趾三分一寸处,能激发人体内所有的痛感神经,令人周身上下,无有一处不痛。
那黄衫青年没能熬住一会,便不断的告饶:“我说,我说,我全都说,快停下,快停下来,我受不了了!”
白忆冷哼:“自作孽,活该。”
她走上前,伸手拔下他双肩之上的银针:“你若敢有半句虚言,我一定让你偿一偿,比刚刚还要痛苦十倍的邢罚。”
黄衫青年疼得浑身抽筋,这种如入地狱般的邢罚,他绝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缓过来半口气,黄衫青年便如竹筒倒豆般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说将出来。
他和另两个兄弟,原是南台县城里的小混混,前些日子,有一位口台找上他们,让他们来这渔村帮他教训两个人,一个便是油米铺的许大娘,一个便是住在这间房子里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