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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呀,活该。
他来到云向雪床边,轻轻为她将薄毯拉上一些,清冷的星光自营帐缝隙间透入,他转身欲走时,瞧见云向雪的枕边有一只瓷瓶,这瓷瓶的样式看着好生面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他正想拿过来细瞧瞧,却见云向雪翻了个身,将那瓷瓶给压住了,他只能作罢,退身出了营帐。
次晨,云向雪多日来唯一一次睡了个好觉的早晨,她美美的伸了个懒腰,洗漱好后穿了件她这次带来的最美的衣裳,准备到朱焱的帐前晃悠晃悠,好让朱焱多多注意到她,待夏元秋变丑变老后,他便会想起她的美好。
可恨的是,她刚到朱焱的帐前,便看到夏元秋正在为朱焱擦脸,动作极为粗鲁,半点没有大家闺秀该有的那种优雅仪态,拿着她焱哥哥的脸,当面团子在搓。
她冲进帐里便嚷道:“夏元秋,你会不会伺候人洗脸啊?有你这么伺候人的吗?”
朱焱眉头立时皱眉,十分不悦的朝着云向雪斥道:“云大小姐,你身为大家闺秀,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吗?别人夫妻的寝帐,也是你一个未婚女子可以随便闯的吗?”
云向雪哼道:“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云族的,我想去哪里便去哪里,谁也管不着。”
朱焱道:“你要撒野,便去你云族的地盘撒野,这间寝帐,是我朱焱的,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