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这个,卢武泰顿时一个哆嗦:是啊,只顾着抢夺了,却忘了人家拥有强大的战斗力啊!陈太元他们跟你们商量,这是看得起你们;而要是不商量,直接跟刚才那样抢夺的话,卢武泰和三个士兵根本活不下来。
那个士兵也明白了轻重缓急,二话不说跑过来,将一套完整的防化服交给了陈太元。陈太元托在手中笑了笑,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卢武泰。很显然,现在卢武泰已经心急火燎了。
陈太元却坏兮兮地笑了笑:“这件破损的横竖也没人要,不如烧了它算了。”
“别……”卢武泰马上打住,现在倒也不挑肥拣瘦了,马上腆着一张碧莲凑过来,“陈巡视员您别跟我一般见识,我不就是求活命有点昏了头吗。这防化服就一个窟窿眼,捏着不漏气的话还是能用的。”
陈太元哈哈大笑,把这件破损的防化服丢给了他。这家伙拿到手中之后已经不再敢跟陈太元等人冲撞,却又想用官派压制那三个战士,试图用自己破损的防化服换人家手中那套完整的。他觉得自己是将军,而对方都是小兵嘛。
但是,三个士兵没一个人理会他。开玩笑,将军就了不起啊?命都保不住了,我管你是将军还是小兵,我先自己活着出去再说。另外我们都是a集团军的,你特勤局的将军关我们鸟事?要是对我们军的领导说,我们跟你过不去,呵呵,恐怕我们部队会对我们几个通报嘉奖呢。
当然,这也让卢武泰这家伙再度尴尬了一下。
这时候,陈太元等人都已经换上了防化服,梅他们三个也收起装甲。但是,把这三副装甲放在这里面吗?但是提着走的话,显然不太现实,太重了。
而且就这么走出去的话,梅他们三个到了外面也会没有任何战斗力。
陈太元看了看对面那辆喷火坦克,正好似大乌龟一样被铁闸门压在下面。他想了想便去试一下,先是将那些箱子全都推开,而后来到铁闸门的下面,双手狠狠举起——竟然真的能勉强举动这扇沉重的闸门。当然,非常非常勉强。
“松,你到里面驾驶这辆坦克。你们这些操纵装甲的高手,操纵这东西应该更加方便。”陈太元说,“把你们三人的装甲都放在这上面,用坦克拉走。”
好办法。但是看到那么沉重的铁闸门,梅和松还是不禁咋舌,心道就算穿着装甲也很难举动这东西吧?陈太元简直太变态了。当然,这还是在铁闸门未曾落下的时候勉强举起。而真要是落下来的话,再想抠着光滑的铁门将之提上去,就算十个陈太元也做不到了,根本无法力。
冒着越来越浓的毒气,陈太元分扛着松和阿齐兹的装甲,沉重的装甲在他手里竟然好似不费劲,再一次吓坏了这些家伙,也吓坏了后面的几个士兵。梅本想自己抬装甲,但是剑舞却二话不说拎起来直奔坦克,乐得梅在防护服里面直吐舌头,心道有个暴力女同伴可真爽啊。
这时候,松已经钻进了喷火坦克里,稍加熟悉就能学会操纵,并不复杂。梅、阿齐兹和卢武泰都相继进入通道,等到坦克能够开启的时候,跟在坦克后面前进。而就在三个战士准备相继进入通道的时候,陈太元和剑舞也已经站在了铁闸门下,刚好并列在坦克的一左一右。有剑舞帮忙的话,陈太元的压力会轻一些。
两人同时力,沉重的铁闸门出了沉闷的嘎吱声,竟然缓缓抬升了十来厘米!
面对陈太元和剑舞这种非人的劲道,几个人也是无语了。当然若非剑舞帮忙的话,陈太元自己还是难以扛起这沉重的铁门的。
而一旦闸门提起,松现在里面操纵喷火坦克就比较自如了,动之后赶紧倒退,不能耽误太多时间,否则陈太元和剑舞会支撑不住。
眼看着一切都很正常,但是在刚才那实验大厅的一个角落里,两个人却缓缓动了起来——两个刚才装死的a集团军战士!
这两个人受伤了,刚刚在求生**的支撑下勉强清醒。刚才他在半昏迷状态之中,倒是听到了陈太元等人的对话,无奈自己根本无法动弹,更不可能得到防护服。现在陈太元等人一个个都走了,强烈的求生**让他清醒了过来,甚至一把抓住了身边的冲锋步枪。
心里是无穷的悲哀与愤怒——为什么你们活,为什么我要死在这里?不,要死大家死,谁都别想逃出去!
一边恶毒地诅咒着,这个受伤的战士抬起了手中的冲锋步枪,对准通道口的方向爆射一梭子子弹。而陈太元和剑舞现在还在那里举着铁闸门,像是死靶子一样无法动弹。
有时候,强者也可能折损在不起眼的小人物手中,这都是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