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正在房间写报告,而郝娜出了门,跟武蓉儿去乡里把办公东西拿过来,又要回家去收拾东西。
有武蓉儿跟着,陈小四也放心。
下了楼,陈小四直接朝荒地走去。
时间七月多了,苞米拔尖儿的长得比人要高了,这段时间是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的好时节。
农作物疯长的田间管理阶段,来来往往的田里,经常遇见看青的村民。
有的村民在地头搭建了瓜棚,看见陈小四笑呵呵的打着招呼。
陈小四笑笑,继续往前走,来到自家地里,看了看苞米,发现极为个别的叶片像是多少有些打卷,摸了摸下面的土壤,还是有些潮湿的,但表层干热。
唉……看来得浇第二遍田了。
陈小四微微摇头,要是年头好,只叫一遍水就可以,老天爷风调雨顺的,苞米棒子也长得大而饱满,毕竟这地下水和雨水是没法比的。
但这段时间,老天爷没下雨,这就直接影响收成了,就像小孩子在十二三岁的时候营养跟不上,就别想长大个了。
陈小四准备找几种植物注射药水后,就打开自家的机井浇田。
正往前走,迎面一男一女,正是刘福贵和小浪张。
陈小四还没说话,小浪张媚眼如丝的,转了转:“咯咯咯……这不是干弟弟么,好几天没见到你人了,最近在忙念啥……”
小浪张咯咯咯的笑着,人也像是要贴上来他身上似的。
刘福贵大声的干咳几声。
小浪张回头白了男人一眼,知道他不乐意了,哼了一声。
“呵呵,小四,看见你家盖的小楼了,一天盖起来的?真是太牛了!”刘福贵说着挑起大拇指。
“唉,牛啥啊,也不是我的钱,是人家郑总投资的,准备办厂啥的。”
“谦虚。”刘福贵呵呵呵的笑。
“对了,刘村长。”陈小四又捏了捏地头的苞米叶子说:“缺水了,得号召大家浇田啊,不然秋后影响庄稼收成。”
“唉……说是这样说啊,但真浇田也费电啊。”刘福贵看了看**辣的天又接着说:“都是庄稼人,谁家心里都明白这笔账,一晌多地两晌多地啥的,这浇一遍田,电费就差不多要用好几千多块钱那,谁不想浇田啊,都没啥钱,都在等这几天看看能不能下雨,实在下不了,再浇。”
小四想了想道:“再不号召一下大家,都自己打井,弄个像我那样的简易井,这样电费省了不少,以前生产队的大机井虽然水流旺,但也费电,而且需要经过长长的水渠,很多水都浪费的渗透到水渠地下了,没真正流进田里……”
刘福贵摇了摇头:“唉……各家的情况不一样了,再说水层也不同,在坡上的,打一口井得七八十米,你家是在坡中,水层还好点,这七八十米,一百多米的井,打一个也得将近万元了,很多人家负担不起……小四,这事儿咱以后再研究吧,我跟你嫂子刚才还看苞米叶子大卷,在商量是不是要浇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