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寸官抬眼看过去,一行人正从会所里面出来,正是曾楚生和徐敬生俩人在送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谢寸官立刻拉开车门,下了车子,直接向会所的大门处走去。
曾楚生和徐敬生恭恭敬敬地将那位老人一直送到大门外,就站在那里说话,等司机去开车过来,甚至曾楚生还说了一句什么笑话儿,惹得老头儿和徐敬生都笑了起来。
谢寸官堪堪走到马路中间时,司机已经开车子到了会所门口,那位老人就上了车子,车子就平滑地驶出了会所,而此时,曾楚生的徐敬生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那里,继续“目送”。
就在老人的车子刚拐上马路时,谢寸官停在那里的那辆车子突然动了起来,一转头,竟然砰地一声,就撞在老人的车子上。
曾楚生和徐敬生看到这种情景,忙快步走过去,查看情况。
就在此时,谢寸官已经步子轻快地穿过马路,没有去停车场,而是直接去了会所的门口,有意无意地挡住了曾楚生和徐敬生回会所的路。这样一来,三辆车子加上他,就将曾楚生和徐敬生等人隐隐地合围其间了。
此时,保安就过来,挡住他道:“先生,这里只对会员开放……”
谢寸官就停住脚步,做出一副有些醉酒的样子道:“只对会员开放,那给我办张会员卡吧!多少钱?”说着话,就做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来。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的会员不是有钱就能办的!”保安看是一个醉汉,立刻不客气地道。
“什么?不是有钱就能办的……那意思老子有钱,你就不给老子办?”谢寸官就摆出一副要吵架的样子。
“车祸”处理得很快,因为谢寸官车子的司机愿意负全责,而那位老头显然是个不差钱的主儿,车子撞得也不厉害,只是虚惊一场。没有人受伤。因此,甚至没有要谢寸官一方主动掏出来的钱,那辆车子就载着老人离开了。
曾楚生和徐敬生送走了老人,回到会所门口时,就看到这边吵成一团的谢寸官和保安。
“阿炳。你过去看看!”曾楚生皱着眉头对自己的贴身保镖道。怎么会有不开眼的人在这里闹事,幸好已经送走了那个老头儿,否则多丢面子。
那个身体宽宽的汉子就立刻向这边走来,一把将瘦小的谢寸官从保安面前揪开道:“怎么回事儿?”
谢寸官就晃着身体道:“我给钱。他不给我办会员……”说着就摇摇晃晃、站立不稳地向阿炳怀里靠过来。人还没过来,一股酒气儿就扑鼻而来。阿炳看了,忙一把托住他有些发软的身体,皱起眉头,有些不耐烦地推住他。就转头对曾楚生道:“老板,是个醉汉……”
就在此时,另一名保镖已经叫出声来:“小心!”
阿炳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肋下一疼,身体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往下瘫软。
谢寸官从阿炳身上抽出军刺,一个过步箭窜就往曾楚生那里纵过去。那名保镖立刻虎吼一声,挡在曾楚生前面,一伸左手。一掌挡向谢寸官的面门,右手已经从腰间抽出一根甩鞭,直接向谢寸官轮来,随着他轮甩的动作,就听卡嗒一声。甩鞭就卡成了一根棍子,击向谢寸官的头部。
但谢寸官步子落地时,却没有用猴竖蹲停往身体,而是突然就往下一伏。直接成燕子抄水势,整个人都伏步下去。钻进这名保镖的腿下面,直接一起身,就将人抗甩过去。在钻入对方身体下的同时,左手挑在对方的裆下,右手的军刺已经毒蛇吐信般地在对方小腹前一个吞吐,随着起身,军刺拨了出来,已经将人从自己的头上翻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