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说：“全身只有十二处位置可以向体外发出真气，那就是十二经脉所在的位置，加上任督二脉，就是十四处。”

白展阳说：“原来如此。”

茜茜说：“今晚就到这里，可以回去了。”她附身去拔落满一地的苹果上面的十字镖，白展阳也蹲下帮忙，他一边拔一边用余光打量这个小萝莉，他还从来没见过她穿校服以外的衣服，难道连一件便衣也没有吗？

但他不敢发问，怕伤到她幼小的自尊心。那个空无一物干瘪的书包也是她上下学背的，已然有些破旧。

这时茜茜放下手中的苹果，去抓自己的头发，抓了许久，白展阳问：“怎么了？”

茜茜说：“抓虱子。”

白展阳说：“这种荒郊野外蚊虫太多，我们收拾好快走。”

茜茜说：“不是郊外的，是从家里带来的。”

白展阳愕然：“这你都分辨的出？”

茜茜说：“爷爷家没有洗澡的地方，我身上经常生虱子。身体上的可以用真气烧死，但头皮里的不容易灭。”

白展阳听到这话，万分感慨，想自己整天在公寓吃了玩，玩了睡，衣食无忧。眼前这个小女孩却连洗个热水澡都难以实现，甚至一件像样的衣服也没得穿。他摸了摸兜里买盖饭找下来的几百块零钱，想为这可爱又可怜的小萝莉做些什么。他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一刻，公寓内的人们应该睡了。

他说：“茜茜，愿意去哥哥住的公寓洗澡吗？”

茜茜用稚嫩的声音回答道：“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