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穆公一定是吃饱了,撑的,宫里那么多夫人和宫女,还差我这么个人去伺侯?
“也不知道父王宣我进宫做什么?”打发陈公公先走,我忙要坠儿给我重新梳妆和更衣,毕竟接旨和觐见君王是两码事。
坠儿微微一笑,“大王性喜下棋,多半是闷了,要公主陪侍一会。”
下棋?嘿嘿,古人下的肯定是围棋,绝对不会是象棋或者跳棋。说到围棋,我可是学校的三段,超常发挥的时候还可以杀掉五段的围棋社的社长。只不过今日不同往日,我可是跟秦国的老大下棋也,万一杀得眼红,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干掉他的子,他会不会“咔嚓”反过来干掉我的脑袋?我下意识地摸摸脖子,这样长着挺好,砍掉了多可惜!
“噢,我以前跟你说过没有,我是不是每次都输了?”先问清楚,不要到时候见了阎王,还跟他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呵呵,公主每次都是带着很多赏赐回来。”
“没有别的?比如高兴,或者不高兴。”
坠儿不说话了。我的心一下子蹿到了嗓子眼,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快告诉我啊,高兴,还是不高兴?”坠儿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公主以前真没说过输赢的事,每次回来差不多都是那个表情,不是很高兴,也没有不高兴,吩咐我把赏赐的东西锁到衣柜里,就去乐工那听曲子了。偶尔高兴的时候还会顺手把大王赏赐的珠宝转赐给我们几个。”
“我们几个?”我重复着她的话,“你的意思是除了你还有其他丫鬟?”坠儿点点头,“有个画儿姐姐,前年嫁了;还有个月儿姐姐,不知怎么就失踪了,有人说……”她突然住嘴不说了,一脸惊恐地跪到地上,“公主要责罚就责罚奴婢一人,今早的事全是奴婢的主意,与其他人丝毫不相干。”
她在说什么西洋镜?“我为什么要责罚你?好了,恕你无罪,不过你得告诉我,那个月儿你都听说了什么,否则,两罪一并责罚。”你敢不说试试?谁要我是公主,你是丫鬟?官大一级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