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子,你不会想说,留国公府强抢民女,欺压良善。那留国公家的李冰看上了那位苏公子的妹妹,将她强抢进府里吧?然而留国公府为了怕这件丑事传出去,才想杀了那位苏公子?”
老鹰诧异道。
虽然魏皓是他一起接进府里的,但是时间仓促,他根本没来得及了解到底是什么情况。
“嘿嘿,如果真是这种王公子弟,权贵恶霸强抢民女的戏码那就好了。这里面的事比这复杂一百倍。”
魏皓嘿嘿笑道,翘起了二郎腿,特意卖起了关子。
“难道不是吗?”
王冲道,倒也没有理会这小子得意洋洋,一脸欠揍的样子。
“嘿嘿,不知道吧。说出来吓死你,你知不知道,真正的留国公,本来应该是那个苏寒山!”
魏皓得意洋洋,抛出来的消息石破天惊。
“这怎么可能?”
王冲睁大了眼睛,一脸的吃惊。
他知道苏寒山和留国公府的罅隙,但是魏皓这种说法还真是神转折。特别是考虑到这是由留国公府说出来,就更加让人难以置信了。
王冲的本能反应就是不相信。
“魏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你和留国公公子见面的情况详详细细说出来。不要给我卖关子了。”
王冲坐直了身子认真道。
他现在感觉到自己恐怕触摸到了苏寒山身上真正的秘密。如果能够解开这个秘密,说不定,就能彻底的帮助苏寒山打开通往帝国大将的道路。
将他身上的潜力全部发掘出来,让他毫无顾忌达到前世没有达到的高度。
“嘿嘿,说来话长,留国公的那个家伙扭扭捏捏,说了半天都不肯说出来。他好他以为苏寒山对你说了什么,所以最后还是自己泄了出来。”
见王冲说的认真,魏皓没敢继续卖关子,就把在酒楼上听来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留国公府和苏寒山一脉的恩怨,追究起来,还是三代以前,大唐高宗皇帝陛下手上的时候。
别看留国公和苏寒山一脉恨不得互相杀死对方,但是三代以前,两家却是最至好的朋友。
苏寒山也不是什么外地人,而是原原本本的京城人士。
高宗皇帝一代是罕见的中庸之资。
他的武功不能说差,但绝对不是什么超凡入圣之辈,更加比不得当不得当今的圣皇陛下。
高宗皇帝这种资质,登极之前遇到的危险就可想而至。
有一次高宗遇险,昏迷过去。就是苏寒山的祖上苏奉及时发现,救了他,并且将带他带离了危险。
这件事情苏奉谁也没告诉,除了他唯一的至交朋友。也就是留国公一脉的祖上。
高宗是历代皇帝中少有的性情中人。他受了别人的救命之恩,就想要封他一个国公。
只不过,高宗昏迷之中,迷迷糊糊,居然把苏奉的朋友误认成了救他的人。
再加上苏奉的那位朋友一时贪心作祟,明知道陛下认错了,但是在封公的诱惑下,还是冒领了此事。
反倒是苏寒山的祖父苏奉完全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等到最后知晓的时候,大事已定。而苏奉的那位朋友因为木已成舟,同时又害怕事情曝露,居然将苏奉关进了牢里。
后者一直将对方视为至交好友,受了这样的屈辱,顿时视为奇耻大辱。虽然苏奉的那位朋友最后良心过意不去,还是将他放了出来。
但是苏奉最后还是忧愤而亡。
这就是苏寒山一脉和留国公府上最初的恩怨来源。“父仇子报”,苏奉这么蒙受耻辱,郁愤而亡,做儿子的哪里能忍受得了。
后来虽然打了官司,闹到了朝廷那里。但毕竟皇帝金口玉言,哪怕是认错了人,那也只能是将错就错。
虽然给了苏奉的儿子一些奖励,但他哪里会接受。
这件事情就这么成了死结!
两家也就更加没有缓解的余地了。
苏奉的儿子做这件事情失败,就逃离了京师。并把自己的意志传给了自己的儿子,也就是苏寒山。
这已经是第三代人了。
苏家那边将自己的意志流传而去,时时刻刻不忘复仇。而留国公那一脉,也没有坐以待毙,同样将这件事情传了下来。
虽然这件事情错在自己一方,但毕竟不可能坐以待毙,让人把刀架在自己脖子。
留国公那边也同样是做了一些事情。
不知道让他们从哪里得到消息,居然找到了苏寒山兄弟隐藏的地方,派了一队人马,将苏寒山的妹妹的掳了过来。
至于苏寒山,不知道他当时在做什么,反正不在山上,正好逃过了一劫。
留国公府抓了妹妹,倒也没对她怎么样。依旧是好吃好喝的待着,也给她配备了专门的丫鬟服侍。
除了行动不自由,其实比山里面还要好得多。而留国公府上上下下,没有人对她产生过什么邪念。
留国公府的念头也很简单。
即然两家的冤结注定解不开了,那就拿妹妹来做人质。这样,苏寒山有了忌惮,也可以防止他做出像前代一样那些过激的事情。
不过,苏家和留国公府一脉也不是单纯的冤家。甚至留国公府的地位还是因为苏奉而来。
留国公府的祖上也将这些事情在家书里面解释的详详细细。所以也没有必要对少女怎么怎么样。
依旧是相当客气,秋毫无犯!
——所有一切,都是魏皓从留国公府的二公子李念那里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