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墨定睛看去,只看见那本身被一团黑气笼罩住的阿鼻七角瓶,竟然恢复通透的颜色,发散出七彩的光泽,宇墨感慨的叹了口气,乌溜的双眼转了数圈,才朗声喊道:“既已洗尽了瓶子的戾气,可还有用得到小女子的地方!”
雪轻扬艰难的把头转过来:“我分身不暇,却要劳烦道友站在瓶口处,透出一点血腥味道,好引得这些东西今日阿鼻七角瓶中!”
宇墨支起长裙,右脚轻轻一蹬脚下,身子便轻飘飘的飞了起来,悬浮在阿鼻七角瓶旁,只是凑近了些之后,那股子难闻的味道却呛进了鼻子里,难耐的皱了皱眉头,宇墨拔下发间的簪子,对着中指轻轻的扎了下去一滴血红的血珠沁了出来,雪轻扬面上一喜,本来略显苍白的脸色,却奇异的出现了一丝的潮红,双手动作不断,交叠的出现了繁复的手势,一句句晦涩的咒语传了出来,只看见阿鼻七角瓶的瓶口,竟然涌出红色的雾气,把宇墨手上的血珠给吸的一干二净,雾气还不消散,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感觉,那雾气弥散开来,不久后,围绕在血池上空的那些怨魂,竟然开始嘈杂了起来,一点点的阿鼻七角瓶靠过来!
雪轻扬对着宇墨使了一个眼色:“道友是修炼阴寒的功法,带的血对这些鬼物有莫大的吸引力,若不是老祖宗的功法暗含道家的清气,此番也不必劳烦道友了,如今鬼物上钩,道友可以功成身退了,免得凑在身侧,即使修为再好,这些阴气重的玩意,终究是不必碰多的!”
宇墨含笑着,到底像是冬雪初融般的美妙:“我也晓得这个理,如今前辈受伤,只怕是紧的要这些个救命的东西,不知道友的灵力是否还可支撑!”
雪轻扬的面上闪现一丝悲伤,别有深意的看了眼阿鼻七角瓶:“不必了,这阿鼻七角瓶不比其他,最是个消磨灵气的玩意,更加的是跟我血脉相连,你若施展一点援手,不消一时三刻,就会阴气入体,大大的不妙!”